因此他丝毫不敢大意,怕祖母因为他配置的药而死于自己之手。
马秀英慈爱的目光看了他半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身体不适,她昏沉沉睡去。
韩采芹站在旁边看了朱鹰很久,看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马秀英,于是轻声劝道;“小少爷,你先歇一会儿吧。”
“这里有奴婢盯着呢。”
“本少爷不累。”
朱鹰对韩采芹摆摆手,也轻声笑道;“要是你累了,就坐下歇会吧?”
俩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在这中间朱元璋也来看过几次,见有朱鹰盯着,便也放了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秀英才悠悠醒来。
她刚抬眼,就看见朱鹰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天真无邪的对她笑道;“祖母,你感觉咋样?”
马秀英叫韩采芹将她扶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温柔的轻笑道;“好多了。”
接着又微嗔道;“大孙,你也不知道歇歇,要是累坏了,祖母可心痛得紧!”
“无妨,无妨!”
朱鹰满不在乎的道;“孙儿的身体壮着呢!”
“现在看祖母的身体一切如常,孙儿也就放心了!”
朱元璋听见说话的声音,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对马秀英说道;“刚才你没看见大孙看你那专注的模样,咱看着都羡慕!”
说着,走到朱鹰的身边,摸了摸朱鹰的脑袋,惆怅的道;“唉!”
“大孙,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朱鹰不解的道;“黄爷爷,孙儿为什么要长大?”
“难道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莫非你是有什么事瞒着孙儿?”
他一直感觉黄爷爷和他所接触的这帮人都有些奇怪。
想想自己一没钱,二没势,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而这些人对自己这么好,到底是何原因?
朱元璋被朱鹰一问,方才知道自己刚才说话不小心,让朱鹰起了疑心,于是笑道;“大孙,爷爷老了!”
“爷爷想等你长大之后,就可以娶媳妇,而咱就可以向陛下卸任,可以回家逗逗重孙子!”
“爷爷每每想及此事,心里都乐开了花,就是做梦都能笑醒!”
朱鹰狐疑的道;“真的?”
朱元璋马上虎着脸,笑骂道;“怎么不是真的?”
“你当爷爷还能骗你不成?”
“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祖母,看咱说的是不是真的?”
马秀英点点头,笑道:“是真的!”
“祖母也想看着咱的大孙长大,给咱娶孙媳妇呢!”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一晃就过去了好几天,转眼之间就是洪武十五年的八月初了。
冰棍还在继续买,但销量已少了好几成。
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朱鹰创收已达到了三千多两纹银。
不是他不收洪武宝钞,而是将它收回来后,就立即叫仆人马上换成了纹银。
在这几天里,朱鹰没有了先生的束缚,每天不是看看马秀英,就是看看那位老人,日子过得轻松且惬意。
也就是在这几天里,他也知晓了那名老人名唤钱施珐,那名汉子名唤钱蕴,正是他的长子。
巧不巧的就是他家开了一家酒楼,而且就是朱鹰曾经去过的那家‘客满楼’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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