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半露。
肩头还有一个肉眼可见的红色吻痕印。
脑子里猛地蹦出一个念头,她昨天晚上成功地把萧长暮灌醉了,并且趁着醉酒和他做了实实在在的夫妻。
可是……
为什么她什么记忆都没有啊!!
秦朝久的目光缓缓移动到萧长暮的脸上,嘟着嘴,一脸的不高
兴。
「怎么了?」
萧长暮两只手放在脑袋后面,将秦朝久从震惊到懊恼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秦朝久并未回答,而是直接一个飞扑便扑到了萧长暮的怀里。
「不成,我要再来一次。」
她欺身而上,直接将萧长暮压在了身下,抬手便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嘴里念念有词:「亏大了,什么都没有记住。」
她那气鼓鼓的好似要扳回一城的模样,着实逗得萧长暮开怀大笑。
他任由秦朝久肆意脱他的衣服,低沉的笑声却好似清泉流动,冷凛之中又暗藏欢腾。
「哈哈哈哈……」
「你不许笑!你怎么能趁人酒醉欺负人!」秦朝久在萧长暮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长暮两只手搂在秦朝久的身上:「想要酒后图谋不轨的人,不是本王。」
说起这个,就让秦朝久更不高兴了。
明明动了歹念的人是她,怎么最后反倒还便宜了他呢?
「我不管,我要再来一次。」
「你确定吗?」
萧长暮的眼底突然燃烧起了之火,昨日晚上没有尽兴,此刻,补上倒也不是不可以。
秦朝久还未来得及点头,只见萧长暮一个翻身,二人在床上的姿势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秦朝久的一双眼睛,像是猫儿遇见了危险,瞳孔骤然一缩。
「王……王爷,如今日上三竿,我们如此这般实在是令人羞愧难当,不如等晚上可好?」
她怂了。
灌人家酒的时候不见她怂。
扑人家身上的时候也不见她怂。
等人家一要动真格的,她就怂了。
「小姐,夫人请您收拾一下过去,今日到了该去白府拜年的日子。」
冬藕站在门外,竖起了一双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
往日里,早上的时候,都是竹节进来伺候秦朝久洗漱的。
可今日,竹节说什么也不敢进来,冬藕和冬葵也怕打扰了北沐王,自然也不敢。
还是等到了侯夫人那边过来传话,她们才大着胆子敲门的。
秦朝久当即一个翻身将萧长暮推开,坐起来应了一声道:「进来。」
「是!」
冬藕虽然应了一声,却还是默默数了几个数后才进门,以免撞到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
秦朝久匆匆爬到地上,将萧长暮的一身衣服捡起来丢回床上去,然后做贼心虚地扯过被子将萧长暮从头捂到了脚。
萧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