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腰间传来细微的痒意,那只手指腹掠过了衣物,贴在皮肤。
谢清许不知何意,慌乱伴着心跳在胸腔乱成一团:“陆先生……”
陆谨言半眯着眼低下头来,漫不经心的掠过谢清许那张发红的脸,指腹一下一下动着,像猎人在耐心的折磨自己的猎物,半晌,才开了口:“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谢清许没料到陆谨言会突然问到这个,脑袋发白的怔怔应道:“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
“女生?”
“嗯。”
“她跟你表白了?”
虽然不知道陆谨言问这个干什么,但那晚,隔着听筒,他应该听的一清二楚。
无可隐瞒,谢清许小幅度点点头。
“你喜欢谁都可以,我不感兴趣,但是,”陆谨言手一顿,忽然捏了下他的腰,这才警告似的,继续把话说完:“协议期内,我不希望你跟其他人有任何亲密关系。”
“懂?”
感受着腰间那股力度,谢清许抿了抿唇:“我知道,您放心陆先生,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乖。”陆谨言起身,落在腰间的手收回,又像逗猫一样,随意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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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出了房间下楼时,谢清许恰好撞上老太太。
“奶奶早。”打了声招呼,谢清许顺势走过去扶住老太太一起下楼。
踩下一层台阶,老太太忽然开口:“昨晚跟谨言一块儿睡得?”
“……”
想到今早,刚刚洗了把脸才降下去的热度似乎又有升温的趋势,谢清许顿了两秒才应声:“嗯。”
“睡得好吗?”
“……”
这一个个问题,谢清许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是有够惊心动魄的。
现在腰间仿佛还存在着那股细细密密的痒意。
谢清许眼睫轻颤一下,将情绪压下,轻咳一声,难得心虚的敷衍:“挺好的。”
老太太点点头:“那就好,吃饭吧。”
一顿饭吃的神经紧绷,嗅着边上笼罩在头顶的雪松味儿,几乎食不知味,到陪着老太太去了禅房抄经,这才慢慢缓过来。
抄了一上午经,中午又陪着老太太吃了一顿,下午在园子里逛了逛,到傍晚,两人才离开。
照常是陆谨言开的车,到公司楼下,谢清许跟着陆谨言下了车。
正要往公交站台走,陆谨言喊住他,扔出一句:“下周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