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不得了!
云舟惊忙睁眼,对上了谢南烟近在眼前的坏笑脸庞,她急呼道:“你乱摸什么?”
“不许动。”谢南烟哪里管她的抗议,说话之间,左手悄然拿了毛笔,抵在了云舟的腰侧,“乱动被匕首扎进去了,你知道的,我们燕翎军的兵刃上可是有槽口的,血可是止不住的。”
就是死也不能任凭她这样轻薄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薄一个姑娘家啊!”云舟实在是委屈,她才不管腰侧的是什么东西,便想从谢南烟与书案之间挣扎出来。
“啪!”
谢南烟突然双手一起杵在了书案上,将云舟困在了怀中,她眯眼笑着,“你若觉得这是轻薄,本将军向来公平,你有胆儿的话,你也可以摸回来。”
天下怎会有那么不知羞的姑娘啊?
云舟又羞又臊,“我……我不像你……”
“怎的?”谢南烟往前欺身。
云舟往后躲避,身子已经弓成了一道弧线,“腰……腰……要断了……”
蓦地,云舟只觉腰上一暖,原是谢南烟勾住了她的腰杆,她怔怔地看着女魔头,不知该说谢谢,还是该继续骂她不知羞?
也不知是因为裹胸布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云舟被谢南烟这样灼灼地盯着,连呼吸都觉得有些莫名的窒息感。
心跳那么快,大抵是因为害怕吧。
云舟很快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可她很快便发现谢南烟与她贴得太紧密,以至于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谢南烟胸膛的绵软。
“这可是你自己贴过来的,我没有轻薄你!”云舟在心底小声腹诽,浑然不觉自己的双颊已经烧得通红,“原来……我也小看了你……”
不对!不对!
云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歪了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谢南烟已捏住了她的下巴,定定地望着她心虚猛眨的双眼,“礼物我不满意,重新画。”
“好!”云舟只想赶紧逃离这儿,谢南烟有双能洞悉人心的锐利眸子,万一被谢南烟看出来她想歪的东西,就不是被轻薄几下那么简单了。
谢南烟满意地放开了云舟的下巴,终是松开了云舟的腰杆,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她与云舟之间的距离,余光快速地瞥了一眼边上的酒壶。
这小小的一瞥尽数落入了云舟眼底,云舟感觉事情好像还没完,才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被动了。
云舟快了谢南烟一步,将酒壶抱入了怀中,正色劝道:“南烟姐姐,你有伤,可不能喝酒,我先帮你收起来,等你好了再还给你。”
谢南烟的眉角又挑了一下,这丫头突然变聪明了啊,还知道以退为进了。
可惜啊,还是太嫩了点。
“谁说我要喝酒?”谢南烟莞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