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沉予瞪了一眼后,他叹了口气:
“说吧,又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先声明,我跟宋南州不同,我这个人,从不对女孩子下手的。”
霍沉予指着视频里推唐离的那个助理说:
“那就去揍他一顿吧。”
这大晚上的,贺君书打了个哈欠:“君子报仇,过一夜总不晚的,你看都这个点了”
话说一半,贺君书的双眼跟霍沉予的一对上,他麻溜的起身:
“行行行,我这就去,这天底下敢叫我贺君书今日事今日毕的,也就只有你这死鬼一人,我上辈子八成是欠你的。”
贺君书叨叨着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他气喘吁吁的回来,见霍沉予还没睡,进了病房的他咕噜咕噜喝下一整瓶矿泉水后,在病床前坐了下来:
“你个死鬼,有人下手比你快,亏我四处打听这家伙,没想到他就躺在这家医院里,手脱臼,腿骨折,这些伤倒也还好,就是吓破了胆,非说什么大半夜在楼底下遇到了病死鬼。”
想必是鹿竹出手的时候太快太准太狠了。
加上医院本就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有些人干了坏事容易心虚,心态一下子就崩了。
“听说他家里人来了,明天一早要请精神科的医生来给他会诊。”
下手还挺狠。
慢人一步了,霍沉予叹口气,思来想去,又把目光投放在贺君书身上。
贺君书浑身一哆嗦:
“死鬼,你有话直说,别这样盯着我看,我怕怕。”
霍沉予坏笑:
“这些年,西冷在海外的处境,都是你帮我盯着的。”
贺君书嗷嗷直叫:
“霍沉予,你当我是花生呢,能榨油。”
霍沉予淡定的看着他:
“花生油虽好,不如菜籽油香,不榨干太可惜了,浪费!”
兄弟嘛,不能拿来背锅的话,总得挖掘点别的用处不是。
偶尔榨一榨也是好的。
这一晚上,贺君书净忙活来着了。
关键还是瞎忙活。
天快亮的时候,贺君书经过多方打探,告诉毫无睡意的霍沉予:“她在海外的客户有一大半都撤了。”
根本轮不到霍沉予出手。
贺君书啧啧感慨:
“其实她挺可怜的,从她向你表白到现在,应该有十年了吧,我记得她还没成年就着急忙慌的想把你据为己有,结果是被你狠狠拒绝后远渡重洋,在国外十年的资本累积,现在一夜之间损耗殆尽,就因为她的助理推了唐离一把。”
说起来挺荒唐的。
可能是向来怜香惜玉惯了,贺君书总觉得这些个男人的手段太疯狂。
但在西冷的病房里,却传出一声:
“你比谁都清楚,你并不无辜。”
宋北野得知这一切,顺藤摸瓜的查了查西冷回国后的小动作,此刻,他站在西冷面前,满眼鄙夷。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