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辜月没料到贺鸣珂家这么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点点头:“是……我是来上课的。”
见到白辜月,贺鸣珂终于松了口气。他远远打量她,白辜月穿了一个红色的外套,里面是绿色的底衫,搭配了一条洗得发灰的牛仔裤,脚上是朴素的布板鞋。
像一盘彩椒炒肉。
贺鸣珂感觉自己的双目被刺伤。
他有点后悔让白辜月来了。
贺鸣珂走到白辜月面前,质问:“你为什么要穿得和乡下人一样?”
难道见他,不值得白辜月挑件得体的衣服吗?
白辜月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并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于是直视他,回答:“可我就是乡下的。”
贺鸣珂竟无言以对。他又说:“你迟到了,你没有基本的时间观念吗?”
“抱歉,”白辜月承认自己的错误,“你的家太远了。”
贺鸣珂纳闷了:“你不能让你爸开车来?”
白辜月诚实交代:“我家没有车。”
上帝啊。她是非洲来的吗?贺鸣珂有点头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问她这些愚蠢的问题。
白辜月脱下书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拎出一个袋子,袋子内还套着一层袋子,重重包裹下的是白詹宇做的千层年糕。她手一伸,给贺鸣珂:“这是我爸爸做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我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你家的东西,给你。”
贺鸣珂急退一步,仿佛看到了什么生化武器。他皱眉盯着那袋子软趴趴的东西,惊悚质问:“这是什么?你不要把有毒的东西带进我家。”
“这没有毒,是甜点。”
贺鸣珂刚想让她丢掉,阿琳娜突然来了。
“小朋友们,早上好呀。”
她拎着花洒,刚从院子里出来,笑眯眯地问:“都吃早饭了吗?”
“吃啦!”大家异口同声。
“怎么都站着呢?快进来,厨师叔叔已经在准备大家的午餐了哦。”
“哦耶!”
“万岁!”
在阿琳娜的号召下,大家一窝蜂地涌进贺鸣珂的大门。
阿琳娜发现还有个小朋友站在原地,仔细一看,原来是贺鸣珂的那位小同桌。她走上前,把手里的花洒丢给一旁的贺鸣珂。
阿琳娜摸摸白辜月的脑袋:“是小月同学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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