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裕栖:“?”
言裕栖:“那我去联系齐培逸,他是医生。”
反正他不要跟他回家。
突然跑到别人家里,不是很尴尬吗?
路逾矠:“你是不是忘了,他还在医院躺着。”
言裕栖:“那我就去医院。”路逾矠说得没错,齐培逸的腿还没好,现在还在医院。
路逾矠眸光一凝:“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回家?”
“不是。”言裕栖反驳。
路逾矠:“那就跟我回去。”
言裕栖:“我根本没生病。”
路逾矠:“你说了不算。”
言裕栖:“?”
言裕栖:“昨天刚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正事上,不要过分关注我。”
路逾矠:“两者不冲突。”
言裕栖:“……”
经过这一番对话,他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思绪也变得清晰了很多:“其实,你看得出来,我根本没生病,你这么说,只是找个借口,想让我跟你回家吧。”
路逾矠没有反驳。
言裕栖蹙眉:“你果然是故意的。”
随着言裕栖的这番话落,车内的气压明显又低了。
在驾驶位上开着车的管家闻言,想说些什么,又怕说错了,惹得两人之间矛盾加大,就在他犹豫间,路逾矠道:“你若是实在不想跟我回家,那今天就不去了,我明天再来接你过去。”
言裕栖:“?”
又在自说自话!
言裕栖:“我不会跟你回家的。”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路逾矠的语气里满是不容拒绝。
言裕栖眉头紧蹙,冷声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擅自替我做决定?”
他讨厌他这种态度。
“我是你男人。”路逾矠拽着言裕栖的手臂,黑色眼瞳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认真,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言裕栖见此,不知怎么的,心底的怒意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还不待他思考出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路逾矠直接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下一秒,他的耳边,传来了他轻而有力的声音:“我不想再看到你出事。”
昨天的事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言裕栖闻言,再次一愣。
与此同时,路逾矠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没办法一直守在你身边,你现在住的地方,防卫水平又有限,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不想见我父母,我就再给你找一处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