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匹性格都特别温顺,白舅舅一匹,阿川舅舅一匹。”
宜笙挽着秦见川,“你会骑马么?”
秦见川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为夫大学时,刚巧不巧是马术协会的。”
宜笙被秦见川扶上马,她刚坐稳,然后秦见川一跃上马。
黑色高头大马急着超前迈步,突然的失重感,宜笙怕的紧紧抓住秦见川手腕,“慢点。”
两人已经走到中心马场内,秦见川抱着人,唇贴在人耳畔,“昨晚不是还让快点?”
宜笙的脸突然便红了起来,“我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聊床笫之事的习惯。”
她鼓着腮帮子,眼睛一个劲眨动。
“咱们家就是,只许天鹅公主放火,不许我点灯呗。”
“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好不好。”
空旷的马场,只有两人紧紧贴着,小黑马不紧不慢地绕着圈跑,倒是增加了一份情调。
“那一般你主动的原因是什么?”
宜笙抿了抿唇,扬着眉峰,“比如你伺候得很好”
秦见川轻笑,然后一踢马腹,小黑马急速超前跑去。
连带宜笙说了一半的话,也被堵进了喉中。
一行人,玩到中午。
又因为跑马是件耗费体力的事,纷纷开始喊饿。
宜笙提议去吃oakase,秦见川是个老婆奴,自然也跟着附和。
六人开了三辆豪车,再往城区里赶。
路上,宜笙接到黎之槐电话,先是看了眼秦见川,才接通,“师父?”
“笙笙,芭蕾委员会因为许匿引咎辞职,给予结案处理。下周你可以正式上班,恢复演出了。”
宜笙一顿,问道:“是因为许匿引咎辞职,这件事才得以结束是么?”
“不管是谁引咎辞职,这件事到此为止。”黎之槐语气带着几分急躁,“难道你希望一直被这件事耽误着?按照原本顺利的计划,这个时候首席名单已经出了。”
宜笙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那许匿呢?”
“笙笙,许匿的前途已经毁了。从他摔下台开始,一切就都是强求。一个芭蕾演员,不能站在舞台上,那他的生命还有何意义?”黎之槐反问道。
宜笙咬了咬下唇,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黎之槐。
“这件事到此为止。团里也不会再提,至于桑晚蔚和朱倩雪,会得到相应的资金赔偿。”黎之槐沉着声音,慢道一句,“原本,是要你去南苏剧院的,是翁副团执意要更改名单。调换了你和桑晚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