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苏平的所作所为却是让她对已有的认知出现了质疑。
“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半句谎言。”苏平继续说着,“叶洋需要服用我的心头血十余天,现在是第八天,我一定会帮他解蛊的。”
最后,叶母走出苏平房间的时候,都没能完全调整过来。
直到最后,她心底的一个声音说服了她,苏平想死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她儿子没事,苏平死了也好。
至于苏平给叶洋所做的一切,叶母觉得没什么不妥。
“阿平,这几天你嗜睡,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叶洋有些担心苏平,况且他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怎么见到苏平了,心里总会有一丝不安,“你的脸色看起来也很差?”
叶母这个时候刚好也从外面走进来,她搭了话,“洋儿,苏平这孩子肯定是照顾你太累了,你让他多注意几天也就没事了。”
“严先生就在别墅里住着,苏平能有能有什么事情?”
听到叶母这么说,叶洋应了声,没有再追问。
外表上看,他已经相信了这番说辞,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一个字都没相信,反而越发怀疑母亲和苏平有事情隐瞒他。
眼看叶洋就要服用完一个疗程,苏平即便有严伯帮他调养身体,却也扛不住接连十日的放血。
像往常一样,佣人将药碗给叶洋端过去,这也是苏平最虚弱痛苦的时候,他会佯装在睡觉。
“俞林,等叶洋喝了今天的药,他身体里的蛊虫应该已经就可以彻底解决了。”
“严伯,谢谢你帮我。”
“放心好了,我也会帮你尽快医治伤口的。”
严伯和苏平说着话,两个人丝毫没注意到已经房门外站了一个身影。
“阿平……”直到房门被人推开,叶洋走了进去,板凳上放着瓶瓶罐罐,地面上还散落着刚换下的带着血的纱布。
苏平倚靠在床上,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他根本没有想过叶洋会找过来,还被他看到自己的伤口。
“严先生,你告诉我,我些天喝的药是什么?”
叶洋心充满了懊悔,他怎么能大意到这种程度。
苏平不想让叶洋再问下去,“助导,一切都过去了,我没事,你喝了药也可以康复……”
“今天的药我没有喝。”叶洋踉跄着朝后走了一两步,如若他知道他喝的药就是苏平的心头血,他说什么都不会喝。
听完叶洋的话,苏平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助导,听我一次,把药喝了好吗?”
—旁的严伯见他情绪激动,急忙安抚,“俞林,你现在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