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的嗓子,叫的章洐后槽牙咬紧,脸又黑了几分。
其实章洐当时就在包厢里,在徐岑安的对面,那道鱼就摆在他前面。可惜徐岑安一直紧绷着应付不暇,没有注意到他。
但章洐注意到了他看鱼的小眼神,不知觉的嘴角就带了点笑。
“你这么喜欢扒着我?”
徐岑安脚着了地,腿一软,又扑到章洐怀里。声音颤着,羞耻得浑身泛着红,眼尾更是红得像上了层胭脂。
“对不起,我有点站不住。”
“谢谢你,真的。”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章洐听得到他在说话,水声淅淅沥沥,又好像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章洐一只手揽住他上半身,紧紧贴着,把他轻轻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扒下他湿透的裤子,露出徐岑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章洐只觉得白得晃眼,像玉一样,又冷又暖。
徐岑安的下巴搁在章洐肩膀上,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想哭。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头顶淋的水。
章洐改变主意了。
他要他。
是这个人主动勾引他的。这不算乘人之危。
那天房顶的吊灯一直在晃,让徐岑安觉得好像回到了那年夏天,他躺在少年身旁,盛夏的阳光漏到地上,斑斑驳驳,随着树影晃动。
一样晃眼,也是一样的少年。
第2章从来如此
章洐是个合格的金主,出手大方,徐岑安知道他与章衍是走肾不走心的关系。
他不打算与章洐谈感情,他会克制好自己。
他大概知道章洐为什么好像很迷恋自己,因为他长得像徐珂羽吧,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其实挺没意思的,他小时候就经常躲在后面看着他们玩耍。
唯一一次鼓足勇气,最终落得个被关禁闭的下场。
徐岑安少时过得不能算不好,不短吃穿,只是过得很孤独,整个宅子里没有人跟他说话。
连帮佣都怕跟他多讲话,惹了大夫人嫌。
他的母亲是徐家长子的情妇,为了能上位偷偷生下了他。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他还未记事就没了母亲,被徐家接了过去,过上了锦衣玉食,没有自由也没有朋友的日子。
章洐抽烟,抽得不多,很喜欢吸一口烟捉他过去亲他。
尼古丁的味道,呛得徐岑安咳嗽,咳得眼泛泪花。
这个时候章洐就会很满意地去舔他的眼睛,他说徐岑安的眼泪是甜的。
莫名其妙。
章洐喝醉了,要徐岑安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