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雍喉头一?紧,反手将她抱得更?紧,低声在她耳边哄她:“没事的,是筠冉长大了。”
筠冉听得迷迷瞪瞪,没听懂。不过殿下说?没事那就应当是真没事吧?
她伸出?手攀附住晏时雍脖颈:“殿下,您明明没有喝醉是不是?”
晏时雍低笑。
被自己猜中了。筠冉不忿:“原来殿下是哄我玩!”
枉费她刚才还上心帮殿下倒水喂药,原来都是他假装的!本?来嘛,殿下那么有城府的人怎么会轻易喝醉?
“那孤补偿太子妃。”晏时雍看她眸光流转,说?不出?的精灵古怪,便觉格外干渴,说?完后就低头又将她水光潋滟的樱唇咬进嘴里,像要吮吸掉上面的水光。
筠冉昨天?睡得太沉不知发生了什么,可今儿白天?晏时雍将她锢在怀里,让筠冉猜测昨天?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猜测让她甚为不满,趁着晏时雍缠吻,往后退了一?下,猛然扑到他肩头,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嘶——”晏时雍不提防她会忽然动手,吸了口冷气,可是眼底却愈发暗沉。
他扳过筠冉的下巴,柔声问她:“还要再咬一?口?”他这时格外温柔,与?适才判若两?人。
筠冉咬完就算出?气,不打算再咬第二口,可是晏时雍却不轻易放了她,他也跟着在筠冉脖颈轻咬了一?口。
力度很轻,说?是咬不如说?是啄吮,不过还是惹得筠冉泪水涟涟,娇声抱怨。
不过他没打算就这一?下。
……
等帐子里再叫水时白芷几个抬着浴桶进去,不小心就看到帐子垂下,露出?的一?角隐约可见自家?女娘雪白的小腿,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
白芷心里一?惊,上前去服侍女娘更?衣,却见太子挥挥手:“都下去吧。”
几人忙退下,这几天?她们也摸清了太子的脾性,虽然好说?话,可私下里与?太子妃在一?起?时并不喜欢外人进出?。
看今天?这架势,应当是又会服侍女娘沐浴更?衣。
她退下时余光扫到内殿,见太子掀开帐幔,哄掇着抱起?太子妃,太子妃慵懒攀附在他肩头,上午还穿得齐齐整整的礼服早就七零八落。
白芷放下心来,太子妃父兄去世?,越得太子爱重越好。
等下去后王大海问起?,白芷便面不改色:“应当是殿下醉酒呕吐,所以?才要洗干净呢。”
王大海嗯了一?声,心里却摇头:“糊弄鬼呢?我服侍十几年殿下什么时候醉过酒?”
两?人收拾停当后已经?是午后,两?人的礼服早就被团得遍布褶皱,索性都换了新衣裳。
布置停当晏时雍便问筠冉:“可要出?去逛逛再回大内?”
筠冉欣然应下:“去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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