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回信。
【徐兰:ok,回头还想吃什么瓜,直接滴滴我】
刚才那点陈年旧瓜倒不是陈严糊弄阮颂瞎编。
真确实都是真的,只是给他说八卦这些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当事人徐兰本人!
谁叫他们颂也就看起来彪,心地其实比谁都软。
…
阮颂太久没运动,一路从地铁口跑到医院还有些喘。
但搭乘电梯上到指定楼层,一切匆忙不复存在。
阮颂站在门口轻吸一口气,抻了抻衣角,丝毫不知道自己早被兄弟卖了,故作不紧不慢推门进去:“不好意思,跟别人谈事的地方离医院有点远,来晚了。”
徐兰当时正坐在阮妈妈的床边削梨。
门口进来的男人长了张出乎她预料漂亮的脸,没有生活的磨折,没有多余修饰的刻意,比照片还要好看得多得多。
她总算是有一丝明白王端为什么能对任钦鸣的忠诚深信不疑。
如果这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以别的方式碰到阮颂,徐兰肯定二话不说,力气用到每一根头发丝也要成功说服阮颂到她的旗下当艺人,她会用最好的资源包装他。
可现在情况显然不允许。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框照进来,阮妈妈合着眼躺在床上。
“我陪阿姨聊了会天,她聊累了就睡了,问了我很多关于你工作的事,因为你从来不主动跟她提。”徐兰削好一个完整的梨搁到果盘里。
阮颂一走近就能看见床头柜旁价值不菲的虫草和燕窝,他放轻声音:“你想找我完全可以打电话。”任钦鸣又不是没有号码。
“那你可能刚听见我是谁就要挂了吧。”徐兰顺手帮忙牵了牵阮妈妈的被角,主动起身道,“去外面聊。”
…
医院住院部外有一片花园,护士和家属经常带着病人来这边放风。
阮颂和徐兰则坐在花园对面一条街的咖啡厅里,两人都要的冰美式。
徐兰没有吝啬自己的称赞:“来之前我还以为只是见一个平面照好看的帅哥,没想到真人才是真绝色。”
“开门见山吧,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的经纪人找了。”阮颂抬手把杯中的冰块搅得叮咚作响,直接跳过谈判步骤,给出承诺。
“我不会跟任钦鸣复合,不会主动出来说爆料里的另一个人是我,不会公开发表任何对任钦鸣不利的言论,也不会把我们俩谈过恋爱的事到处广播,还有什么需要我补充的?如果信不过口头,我也可以跟你们签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