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話,我不乐意了。
我抬起头看他道:“你行你来?”
对男人说“你还行不行”这种话,是绝对的挑衅。
我该整整他。
但看他脸上猩红的“十”字伤口。我又放弃了这念头。
“这本就是你该做的事。”
他这麽一说,我倒想起来,猛然站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这又不是古代,还要飞鸽传書!打一通电话到江家,他们就来接我们……”
不对,是我脑子进水了。我说到最后,在池琛不屑的冷笑中反应过来,“你压根没想回去?”岛乒豆弟。
那他还挂失个毛的身份?难道說……是为了看自己死没死?那他目的又是何在?江夫人离别前的感情和眼泪是真。扣下我爷爷奶奶也是真。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面前,池琛褪下手指上的细玉指环,抛給我,“去把这个当了。”
而后,他留给我一个颀长的背影,兀自去那边长木椅上坐下,晒太阳。
他全然不担心我会跑。
是的,现在我不会跑,正相反,我还得看紧他,在我没想通之前。
他若是没了,我奶奶爷爷可就……我握着指环迅速朝着不远处的當铺走去。
指环是老料儿。清末出品。
当与卖不同,指环只当得三千五百块出来,还是我磨破了嘴皮子。不然只有两千八。
采买完衣服和下斗工具后,钱已经所剩无几。
因为没有身份证,酒店宾馆都去不成,我和池琛选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宾馆,打算先住下。
前台小妹道:“要开空调吗?”
这个天,当然要。
我“嗯”了一声后,前台小妹笑靥如花,“那要额外再加收30空调费哦!”
付钱时,我注意到前台小妹虽和我说话,眼睛却不断瞄着我身后。本着脸的池琛,显然对他颇有意思。
江户川这张脸,作为女人,我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