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我的宝宝……”
他将她的上身搂在身前,按住她的□对准他猛烈攻势的方向,不许她逃离,激烈的动作让她连连哀叫。
房间的窗帘只关了一般,明亮的光斜照到大床上,女子的脖子上和腰上如同游泳圈似的各挂着一块嫩黄色的布料,美丽的身体的却被可怜地敞开所有秘密,受不得一丝遮挡。雪白的浑圆因为冲撞而在男人眼前摇晃着,他忍不住攫住一只,在明亮地光线下,不停揉捏……
男人劲瘦而强健的腰仿佛永不疲惫,同一个动作被他做得兴味盎然花样百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撤出、再深入,直将身下可怜的小人儿插---得哀吟连连,也没有停止或是减弱的迹象。
纵情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等他终于稍稍发泄出近一个月积攒的思念与热情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半黑,而身下的人儿还在娇娇软软地呜咽。
他从她身体中退出,登时,一股腥香的混合液体流出来,两片软软花瓣被欺负得红肿娇艳,两厢映衬的美景,只一眼就让男人心魂又失。
他剧烈粗喘着,轻易将她翻了个边,摆弄着她的身子让她双腿往前成为跪着的姿势,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尚且在翕张的幽幽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
之前射---入的液体被瞬间挤了出来,他用自己的权杖完完全全将她占有在身下,倾身覆在她的雪背上烙下一个个吻痕,仿佛君王在检视和任意处置属于自己的领土。
身前的雪软剧烈晃动,仿佛要被晃掉了,她惊恐地想要捂住,却被他一把捉住双臂,另一只铁掌已经将其中一只攥在手心中。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我好累……”
她凄惨地求饶。
“叫我,宝宝。”
“啊!叫……你…啊!…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被撞成碎音,听在他的耳里更让他难以自已地加重□的力道。
“宝宝忘了?叫我……辰……”
“啊!”她睁眼往下,看到的是自己被欺凌得鲜红肿胀的胸ru,羞意与赧然让她流出泪水,“辰……求你……辰……”
他的心被她的嗓音和呼唤弄得愈发火热,直想将她永远绑着身下不停占有、不停进入才好!扳过她的脸,看着她满脸的粉红与娇媚,他爱恋地亲亲,知道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到了极限,加快动作,数十下后才刺入她体内,再次浇灌她的花田。
☆、插pter70
当陆以辰将人送回盛世金岭时,陈以晨恰好接到今晚王女士的第七次电话。
“妈,您都催了七次了!我已经回来了!”陈以晨皱着眉,回答得有气无力。
挂了电话,陈以晨打开车门,陆以辰却先她一步将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