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池想,哭也哭了抱也抱了现在还坐人大腿上,被喂口水怎么了。
于是全盘放弃挣扎,就着他的手喝了好几口。
喝完之后,温夜遥满意的用拇指轻轻拭过她犹自带着水汽的下唇,眼神渐深。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安小池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她没有躲。
温夜遥的手顿了一下,告诫自己不要太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不是在今天。
“你今天一看到我就开始哭,总该给我一个解释吧?不然我会以为你是我的狂热粉丝,看到我都激动哭了。”温夜遥打趣了一句,看她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模样才偷偷松了口气。
“跟我说说,嗯?”
大概是温夜遥的声音实在太温柔,也或许是因为今天受到的冲击确实太大,安小池最后还是小声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温夜遥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听她说完了全部经过。
“……就是这样。”原本已经因为大哭而发泄了不少的心情在重新回顾的时候又变得低落起来,安小池红着眼睛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又想哭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也不知道她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情。她明明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相信她。”
温夜遥干燥温柔的手掌覆在她耳朵上,拇指则轻轻拂过她泛红的眼角,安小池看着他深邃温柔的眼睛,情不自禁的侧过脸蹭了一下他的掌心。
“你刚才哭是因为伤心,而不是愤怒,对吗?”温夜遥轻声问,“你为什么不愤怒?她骗了你,你为什么不生气?”
安小池迷惘的看着他。
“因为你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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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作为孤魂野鬼飘荡几百年,偶得新生,却是重生在一个食不果腹的黄毛小丫头身上。
不过飘飘心态好,小丫头也好呀,我有脑子和双手,还怕不能替自己谋个温饱。
关键家里人还挺让人省心,阮父要上工常日不在家,阮母要操心田里的粮食,奶奶不作,两个弟弟一可爱一懂事,大姐性格虽然有些小小不如阮绿意,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大问题是欠了债,借了屋,还被村里人排挤。
欠债就还债,住了别人家的破屋那就还屋,至于村里那些善忘的“白眼狼”也不是无可救药。
所以总而言之,真正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赚钱,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