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带盒雪糕,大的。”木里说着起身去了教师专用厕所。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木里突然有点不敢过去,那里站着他逃跑的根源。
故深咬着烟笑:“气性挺大,我惹你不高兴了?我说不管你了,你就跑了?”
“老杜挺过分的,我不想在外面冻着了。”木里捏了捏手里的烟,想了想还是点上了。
“这种理由也就骗骗步形形。”故深拿着烟的手敲了敲烟灰散落,他走向木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看不懂的情绪,“是因为我吗?木崽?”
想说不是,因为不敢承认怕故深看出什么;想说是,可又怕对方问为什么。
沉默有时候是一种很好的回答,可以代替别人做出任何回答不了的回答。
故深又说:“明天去明场记得叫我,万一你不好动手,我还可以帮你。”
“为什么要动手?”木里无语,他是去请饭又不是斗殴!
“因为我会忍不住想揍他们,一群企图对你用道德绑架然后跟他在一起的人。”故深用力吸了口烟,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木里动了动喉咙:“深哥那天晚上我问你喜不喜欢男人,你的回答我一直记得。”
故深笑眼看着他,轻声:“那哥跟你认个错,说谎不好。”
离得太近声音又过于轻柔太具有迷惑性,木里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眼尾染上了红晕。
故深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似乎是怕他疼,又用舌尖舔了一下。
木里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说话,他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自己明明在跟他生气怎么生着生着就…亲上了。
吻里有安抚的意味,唇齿相碰的一瞬火热灼伤理智,故深探出舌尖舔了舔他唇缝,两舌交缠难舍难分。
木里被他压在墙壁上亲吻,那些多日里令人烦躁又无法诉诸于口的情绪在这一刻通通得到了发泄。
仿佛这样才是那些情绪最佳的出口。
“木崽…”近乎迷恋的呢喃一声声从故深口中溢出,恨不得让木里软了腿。
木里轻轻推他一把,呼吸粗重:“深哥,现在能说说那个包装的漂亮的不行一看就是小可爱送的苹果了吗?”
至此,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兴师问罪的权利。
“嗯?别人送的苹果不是都让李絮送——等等!你以为我当时拿着的苹果是别人送的?”故深突然笑了,指腹摸了摸他稍肿的嘴唇,“傻木崽,那颗苹果昨天晚上不是被你吃进肚子里了吗?”
调笑的意味太明显,木里直接炸毛:“我i操i你大爷故深!”
“别!别操i我大爷!可以嗯嗯…”
木里在他话说出口之前直接捂住他的嘴巴,这个贱歪歪家伙怎么突然骚的这么没边儿了!
“你给我闭嘴!…等以后的。”木里躲开他的目光,眼尾泛红眼眶都有点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