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电话里传来的掌掴声,宁修远脸色发沉,“别弄伤他了。”
“你心疼了?”
“没有。”
“也是,为这么个下贱的人,确实不值当,反正你以前,也经常对他这样。”
对岑礼动手,宁修远并不陌生,以往岑礼有让他不顺心的地方,他都会用暴力的手段让这个人屈服。
不过是个床伴,只要发挥床伴的用处就好了。
宁修远开始想,以前他那么做,对吗?
他道,“别伤着他肚子里的孩子了,小言,你知道我最在意的人是你,也别因为他伤了我们的和气,和你在一起,宁家也总得留一个后。”
“……但是也可以找代孕。”
“女人太麻烦了,况且宁家都知道岑礼怀了孕,不然我也不好交代,听话,好吗?”
过了好一会,江言才极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宁修远现在无比庆幸,他给岑礼戴的那块手表里装了定位。
他在楼下解开了佣人身上的绳索,然后查到了岑礼所在的具体位置,是l市周边一处废弃的厂房。
宁修远片刻都不敢耽搁,带了几个人都往那边去了。
他开车过去,厂房门口有两个看守的人,被他带过来的人制服了,他满身都散发着浓重的戾气,想到可能是他们把岑礼绑过来的,就没让那些人手下留情。
宁修远在老旧的货仓里找到了岑礼,整洁的衣衫满是脏污,岑礼的左脸微红,想必是先前江言打了那一巴掌导致的。
宁修远帮岑礼将系在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解开,语句不连贯的解释道,“……之前我那么说,是为了能把他的情
绪安抚好。”
岑礼的手腕还留有绳子的勒痕,宁修远问,“疼不疼?”
岑礼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不轻不重的开口道,“被绑的次数多了,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了。”
他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将岑礼困在他的身边。
“难道你一开始留下我,不就是将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把我关在房间里,专门给你生孩子。
百口莫辩的滋味,宁修远还是第一回感受。
尽管他以前是那样的想法,可时间过了这么久,他的思维也出现了转变。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声音,“你果然……又是在骗我……”
江言手里拿了一把尖锐的刀,直接往岑礼奔去,“这种人就该早点死!只要他死了,就什么都安静了!”宁修远连忙拦了过去,刀刺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把往下滴落。
看见手上沾满了血,江言慌慌张张的把刀松开了,道,“阿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我们能和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