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了,他想到那天在西街经历过的事情,想到那些男人对他说过的话。
脸颊不知何时湿透了,清亮的泪水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淌,男人直接按住了他,将他的双手束于头顶。
……很害怕,以前韩谌都是排斥他的,从未对他动作太粗鲁过,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对方也能温和的对待他,
可等来的却只是疼痛。
男人对他毫无体贴,就好像他生来就该受人冷眼相待。
客厅内昏暗的见不到一丝光线,连痛苦的哽咽声都被男人用手捂在了喉咙里。
对时间仿佛没有了概念,韩谌回家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到零点了,一直在门口守着,不过是想当第一个祝男人生日快乐的人。
余简试图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可还是被迫依附对方,直到遍体鳞伤。
到了后来,男人才对他稍微温柔了一些,将他抱在了怀里。
这一瞬间,仿佛治愈掉了刚才的所有不适,其实只要韩谌肯对他态度好一些,他就甘愿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出去,他只不过希望男人见到他了也能温柔,而不总是一副冰冷的脸色。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岑礼。”
不知道为何,身体突然僵得厉害。
他听过岑礼的名字,也像是小偷一般躲在角落看见过对方。
韩谌还在l大任教的时候,他当天过去找韩谌,最后被对方给轰走了,而后他却看见男人对一个青年态度极好,他从未见过男人讨任何人的欢心,更不敢奢望,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偷偷在站在窗户外看,男人把菜单递给了青年,笑着问青年想吃些什么。
之后的余简就没有去看了,以免被男人发现,也以免自己会禁受不住这么强烈的落差感。
其实当天上午,他就只随便在街边暍了一小杯豆浆,转了好几趟车才来到男人的学校,其实他也很饿,但对方不会留他吃一顿饭,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时间到了中午,他只在街边上随便买了一点吃的填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鼻子就越发酸涩。
虽然不懂得看人眼色,可韩谌对他强烈的厌恶感,再怎么反应迟钝的人都感受到了,他主动示好,也不过是想将这些厌恶感给消下去而已。
余简的记性不是很好,可有关于韩谌的,他大多能记得很清楚。
还有那天清早,他因为母亲突发心脏病慌乱无措的过来找韩谌借钱,韩谌将他在卧室里关了一整天。
只因为有人过来了,韩谌不想对方发现他的存在。
整天滴水未进,唇瓣都干枯的裂开了,主卧内有淋浴间,想过去淋浴间里接一点水来缓解饥渴,可怕弄出的
水流声,让男人进来阿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