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一个蒙古郡主下的?”
“没错,你可有线索?”
祭司长老慌忙摇头道:“没有。”
“真的没有?”
“暂时未想到与蒙古人有瓜葛的养蛊师。”
孟钰能感觉到这祭司长老并未说真话。
“可刚才你听我说出蛊毒是一个蒙古郡主下的时,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是知道的。”
祭司长老笑道:“那不过是我听说苗疆里有养蛊师为蒙古人效力,所以才作出那样惊讶的反应罢了。”
“原来如此。”
见孟钰相信他的话后,祭司长老松了一口气,但他现他高兴得太早。
只见孟钰对他不停冷笑。
祭司长老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
“你又想怎么样?”
孟钰把手弄得嘎嘎响,出一阵阴笑。
“刚才晃了你几下效果都不错,如果再晃几次,也许说不定你就会又想起些什么来。”
祭司长老急忙摆手道:“不要这样,我再想想,说不定会想到。”
“好,你现在快想。”
祭司长老想了一会儿,然后一声惊咦道:“有了。”
孟钰大喜。
“你快说。”
“过两天村寨里会举行庆丰收的芦笙会,将会邀请苗疆各寨长老于此一聚,到时请他们为小兄弟参谋一下,也许会有人想到解法。”
孟钰叹道:“眼下看来也只好如此。”
当孟钰与白玉箫从祠堂里出来时,太阳已升至三竿。
在谷场上,苗人男女老幼将刚刚打下的黄澄澄且饱满的稻谷,搬到谷场上晾晒。孟钰可以看到他们脸上露出着丰收的喜悦。
白玉箫感觉有趣,跑去帮谷场上的苗人一起晾晒谷子,孟钰无奈,也只好跟着去帮忙。
等他俩将苗人乡民晾晒好谷子,回到蓝玉儿家里,才一进门便见到蓝玉儿坐在桌子旁,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愁容。
孟钰和白玉箫相视一眼,两人便心有神会,捏手捏脚走到蓝玉儿身后。然后两人做了个鬼脸并同时出怪叫,竟是把蓝玉儿从凳子上吓得跳起来。
蓝玉儿转身一看,见是孟钰和白玉箫,便拍了拍胸脯,大出一口气,生气道:“你们两个做鬼了?走路没声音。”
“难道你没看到我们现在便是鬼吗?”孟钰和白玉箫仍做着难看至极的鬼脸。
蓝玉儿吐了吐舌头,又坐会凳子,一脸不高兴。
“无聊。”
孟钰和白玉箫也觉得无趣,将脸恢复本来面目。
孟钰看蓝玉儿似乎有心事,不禁问道:“生什么事,一回来就见你愁眉苦脸。”
“蓝玉儿努了努嘴道:“你不知道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