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丢丢扭着脑袋,伸出尖尖的小舌头羞涩地回舔着狼昭尖尖的牙齿。
狼昭向后退了退,眼底的灰蓝愈来愈深,忍不住低笑,“不怕划开了?”
白丢丢用爪子捧住他的脖子,凑了过去,又舔了舔,“不怕,亲亲的话,就算划开了也很值。”
这么一个动作让白丢丢翻了过来肚皮朝上,一大一小的红蘑菇碰在了一起,“这…这么大了呀……”
白丢丢觉得自己的肚皮都热了起来,偏偏狼昭还用舌头一个一个数了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想不想看更大的?”
白丢丢用耳朵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他很想,但是真的很羞兔啊……
狼族用爪子划开了晚饭后去采集的果子,用舌头舔开他的耳朵,低沉暗哑的声音逗弄着红透了的白丢丢,“长老的书上说这种果子的果浆可以……不那么疼的。”
四十四、交融
白丢丢觉得他要晕了,原来…原来真的是用那里的呀……
冰凉的果浆淌在了小圆尾巴上,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狼昭火热的舌头。
“等…等等……”粗粝的舌头重重地舔着,舌尖裹杂着果浆试探性地探入洞口之中,“变红了……”
白丢丢蹬着后爪,尾巴无力地甩动着,“不准说。”
“为什么?”狼昭低笑,从尾巴根一路舔到了下腹,“可是……丢丢很精神呢。”
白丢丢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了眼睛,之后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连耳朵都立不起来了。
“找…找找……”白丢丢的声音里拖着哭腔,“我好像发烧了。”
狼昭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舌头将他前面的皮毛都舔得湿漉漉的,凑过去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的爪子,用鼻头蹭了蹭他的鼻头,“不喜欢我?”
“喜欢的。”白丢丢捧住他的脸,“就算是发烧也喜欢的。”
“不是发烧……”狼昭顶了顶他的圆尾巴,“是丢丢要长大了。”
是、是这样的吗?
雪白皮毛中似乎能蒸腾出水汽,软哒哒的大兔饼就被狼昭翻了一个面,爪子又划开了一个果子,透明色的果浆再一次被发挥到极致,暧昧地气息在空气中流淌,白丢丢只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鼻尖涌入的都是狼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