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丢丢抗议道:“受不住诱惑啊。”
狼爪恶狠狠地揉了他一把尾巴,“你那时候诱惑过我?”
白丢丢支支吾吾,最后嚎了一句,“你那时候都还不会做。”
被第一千零一次秀恩爱的狼曜揉了揉鼻子,衷心地祝福他不作不死的兔爸爸。
一爪揪住要跟上去看的小煤球的小耳朵。
跑不动的小煤球原地挣扎,“爸爸说父亲那时候不会做什么?父亲还有不会做的事情?!”
狼曜一把捂上他的嘴巴,弟弟,你太大声了。
眼见着爸爸的尾巴又被欺负了,狼曜想果然还是听见了。
低头看着自己新出炉的小伴侣,也学着揉一把他的圆圆的小尾巴,诱惑道:“想不想试试光明正大地亲亲我?”
35、婚礼
婚礼定在了寒露这一天。
也是狼族丰收的时节。
没有人类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只有傻笑的一狼一兔和送上祝福的家人。
出门远游的爷爷奶奶赶了回来,还有死活不相信两个侄子会在一起的狼荻也被雪球拖着尾巴拽了回来。
刚刚嫁狼的狼妹妹悄悄地叮嘱着小侄儿一些应该明白的事情,小煤球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依然记了下来。
路过的狼都送上了祝福,讨了一口喜酒。
狼曜和白墨鸢在两位父亲的主持下,在他们重新被装饰的屋子前埋下了白头酒。
狼妈妈比较感性,抹着眼泪说,“时间过的太快了,昭儿和丢丢的婚礼仿佛就像昨天的事情。”
狼昭耳朵一动,清了清嗓子转头就要出门。
被白丢丢一把拽住了,“我们有举行过婚礼吗?”
狼妈妈眨眨眼看了过来,奇怪道:“当然有啊,虽然昭儿捂着你不肯见狼,你们洞房那天外面是在摆酒的。”
“咳。”狼昭望天,今晚的月亮似乎格外地圆。
喝醉了的阿树傻乎乎地附和道:“我还喝了少主的喜酒呢。”
外面嬉笑打闹地在追寻过去的故事。
而被送进新房里的狼曜和小煤球正并排趴在床上。
“哥哥,你耳朵红了。”小煤球的右耳立起来戳了戳狼曜的肩。
“你比我还红。”
“骗兔,我是黑的,你怎么能看得见呢?”
“笨蛋,你是烫的啊。”雪白的大狼尾悄悄地卷上了黑色的小圆球。
“我们是不是要那个……”小煤球结结巴巴地对着指头,想着姑姑跟他说的羞羞的事情。
雪白的狼爪温柔覆住了他的耳朵。
小煤球觉得自己耳朵痒痒的,明明是平日里做惯了的,却突然很羞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