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志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绝对是他最近几年来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嘛?弄死我们?怎么弄啊?”渡边志笑着道:“你们是准备金融战,科技战,还是核战啊?”
“用不着那么猖狂,我也不是一点后手都没有,用不了几天你就知道了,你从摩托罗拉到高盛,不就是靠着疯狂打压亚洲这些企业和国家嘛?”陆峰朝着电话道:“别说在我眼里你是个畜生,在扶桑人眼里,你还是个畜生。”
“怎么还骂上了?我这个人从不在乎别人的辱骂,因为辱骂代表着愤怒,愤怒的背后是无能为力,你应该想一想,几年前你面对不如你的对手,你是否会愤怒?现在你对我愤怒,只能说明你的弱小。”渡边志对着电话慢悠悠的说道:“听说你们手机卖的不错?这应该是你手里最大的依仗了吧?”
“我们手机卖的还可以,摩托罗拉在国内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小,我们会活下去!”陆峰沉声道。
“你的格局是真的小啊,局限于一家公司对另一家企业的市场竞争,真正的企业家可以看出一个国家的兴盛还是衰败,甚至可以谋划一个国家的兴盛与衰败。我可以这么跟你说,你永远无法拥有跟我一样的商业格局,你可以当个富人,但绝对成为不了企业家,因为你不识时务。我跟时代的洪流站在一起,谁是时代的主导者?米国!”渡边志很是坦诚的说道:“就算是你把国内的摩托罗拉,诺基亚全部驱赶走,又占据全球多大的市场?”
“我不是说你的不行,而是说,你的国家不行,民族不行,你们永远在各个领域受我们的支配,你知不知道另一个日裔米国人?他叫福山,有一本书叫历史终结论,你应该好好看看。”
渡边志的话语里满是傲慢和轻视,他对于这位跟他一样加入米国的人评价非常高,认为福山说出了世界的真相,而他玩了命的往米国钻,就是绝对正确的选择,他把留在扶桑,类似于之前帮助过陆峰的平田一郎称之为未开化的畜生。
陆峰听到这样的言论笑了起来,对着电话说道:“我听明白了,我似乎了解你是哪一类人了,我个人的能力确实无法改变太多,不过你可以等着瞧!我有荧光之火,不可比日月之光,荧光乍现,可泄匹夫之怒!”
电话那头只是轻笑两声不再多说,在渡边志眼里,陆峰不过是在做无畏的挣扎罢了,就像是坚船利炮面前的乡勇民夫罢了。
电话被挂断了,陆峰只是呆呆的坐在那,有时候觉得此人可恨,可又一想,此时此刻国内的‘渡边志’何其之多?
渡边志不在乎摩托罗拉的处境,他已经不在摩托工作了,就算是没有离职,全球范围内的市场,华夏市场太小了,现在不是人家来卖高价货,而是国内求着人家来输入高端商品。
晚上陆峰躺在床上,多想自己瞬间有颠覆地球的能力,可他并没有,就算他是个重生者,也得在时代下生活着,他无法像变戏法一样弄出来航空母舰,也无法瞬间把全球金融汇聚到国内,更没有办法让全世界国家当自己的小弟。
陆峰看着天花板,眨了几下眼睛,嘀咕道:“我们像孙子一样活着!”
米国海事部门对这次走私制裁禁运品展开调查,苏有容第一时间动用大量的关系给自己摘出来,花钱找人去顶替那家空壳公司的法人,将当初的订单,保险单,相关的文件全部销毁,同时制作了假的订单和文件,让这家公司看上去像是一个中转站,无法追查最终的目标公司。
这件事儿光靠苏有容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国内高层也吩咐了相关的动作,不管怎么说,只剩下一年多了,对于香江的掌控力还是有的。
南非,南非钨矿总公司,这里是一处三层高的楼房,被一处大院围了起来,院子里种植热带树木,各种草坪园艺让这里显得格外宁静舒缓,办公楼三楼,会议室内马万军看着来了半个多月的同事,说道:“现在钨矿行业协会成立了,各大矿业基本上都囊括在了里面,全球超过一半的钨矿原矿石从这里被运走,所以当我们一起减产的时候,势必会遭受到各方的压力。”
“昨天我和几个副总去见了南非的高层,我们要帮助他们提升在全球钨矿的话语权,形成影响力,减产,涨价!这里的钨合金加工厂基本上都是外资,他们的顾客是什么人?是米国军方,空客,波音,各种高精尖的制造业。”
“所以一旦减产后,势必会造成巨大的动荡,这个会想说的是,大家没有必要尽量不外出,任何时候都以自身安全为重,下面矿产要收走重要零部件,以免发生强制性生产,大家都守好自己的岗位,就说这些。”
马万军着重说了安全问题,他非常了解这里的脆弱性,尤其是身在异国他乡,出点什么事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同时安排部署各大矿的机器不可替代部件的上缴,安排好护矿队,跟当地的警察打好交道,该花的钱一定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