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你怎么想!”蒋君临也懒得再解释,“季珹,我不守承诺,是我对不住你,重逢后,我也算补偿你了。”
“哈哈哈哈……”季珹笑疯了,“躺在我床上,算是补偿了?哥哥,难道你不爽吗?”
蒋君临真的后悔,应该让兽医,把他的牙齿拔掉,让他三天说不了话。
“我失约,你也关了我一个多月,恩怨相抵,出去后,两不相欠。”蒋君临冷了声音,他真的不想和季珹卷在旋涡里,泥足深陷。
他的身份,也不允许季珹站在他身边!
蒋家不同意,上头也不会同意。
除非,他真的不干了!
可除了死亡,他离不开极道暗网,这就是一个死胡同,不管怎么说,季珹就是不明白,那些短暂的慰藉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一场梦。
季珹没受伤的手,揪着蒋君临的领子,额头抵住他,声音恶狠狠的,“你做梦!”
门外,倏然有了动静。
蒋君临和季珹一怔,季珹也放开了蒋君临,这安全屋位于一座公寓里,这是顶楼的复式公寓,两梯两户,隔壁还有一户人家,是一名单身女性带一儿一女。
女人有一名分居中的丈夫,经常来找她要求,被骚扰烦了,女人就会给他钱,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了。
丈夫直接把妻子拖出门来暴打,女儿在室内嗷嗷大哭,男人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在楼梯间里充斥着。
季珹和蒋君临听了一耳朵,好像是丈夫去验了孩子的DNA,发现小女儿不是他亲生,本来就有矛盾的家庭,矛盾更被激化了,前夫一边吼着我要杀了你一边暴打,季珹和蒋君临开了一点门缝,看到了妻子被打鼻青脸肿,小女孩抱着一只娃娃熊,站在门口大声地哭,哥哥年长一些,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季珹和蒋君临身份特殊,都不能暴露,本不该多管闲事,可女人被打得太狠了,脸上有几道血痕,男人拿着一根棒球棍,还不断地打她的背脊,好像要把她的背脊打断似的。
女人抱头躲得很狼狈!
蒋君临倏然拉开门,握住他的手腕,夺走了他的棒球棍,“再打我报警了!”
“滚回你的屋里里,别多管闲事!”男人一米九的光头壮汉,体型都要赶上两个蒋君临,不把蒋君临放在眼里,凑上来就要拿回他的棒球棍,蒋君临反手一拧,男人的手差点被他拧断,男人盛怒,蒋君临一脚踹过去,这一脚踹得不轻,男人直接摔在楼道里,蒋君临冷声说,“滚!”
男人见状,凶狠地瞪蒋君临,呸了一口,小女儿还有点东方血统的,男人指着蒋君临,问妻子,“这就是你的奸夫吗?还住在你隔壁,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是不是,她是不是他的女儿?”
季珹本来受伤,不能动手倚在门口看戏,一听到这话就极其不爽,哪怕男人是污蔑的,他也很不爽,他不喜欢蒋君临和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意淫的都不行。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都不认识他。”女子解释,她的鼻腔里还流着血,丈夫凶狠地又要去揍他,蒋君临把棒球棍横在他面前。
“我再说一次,滚!”
吵到他和季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