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不下,就让他折磨个够…
总有一天,他会和其他男人一样厌恶了她的身体和容貌将她弃之如履。
可是他没有,他对她的体贴让她忍不住沉迷,让她越发渴望更多…
想要的越多,痛苦便越多。
直到…直到她的养父困她于一蔽,她跪在地板上听清皮带抽打在她后背上的声音,听清那一声声的辱骂,她已经不懂反抗,在身后男人的愉悦中她看清了自己这肮脏的灵魂…
她…配不上,那个心爱之人。
“我们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白羚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一句话,人已陷入死穴。
冉竹学着梁慕亭的样子紧紧抱住白羚,这样的女孩子谁又能不心疼?
“冉竹,我会毁了他的…”
“我们不在一起会不快乐,我们在一起…同样也是不快乐…”
“我们没有退路的…”
冉竹一下又一下安慰着白羚,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白羚,你想没想过去做想做的事。”
她几天前就有耳闻,白羚的养父已经入狱,如此一来,便不会再有人用她母亲的性命作以威胁。
白羚停止了哭诉,无助的摇头。
“除了陪床,我什么也不会…”
“白羚,”冉竹不喜她妄自菲薄从中打断,“我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写诉状,因为可以挣钱,现在心情不好了就会看律政先锋。”
她释然一笑,“我就是真的喜欢做律师吧。”
看向白羚,“你呢?你心情不好喜欢做什么?”
白羚看着她的眼睛沉下,声音弱下来。
“我喜欢画画来着…”
说完白羚自嘲一笑,“这么费钱的消遣我真不该有。”
冉竹靠向池边舒展后背,“这世上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好多人还觉得我和梁慕亭不应该在一起呢。人活着,快乐就行呗。”
白羚放肆一笑,“你这霸气的小脾气还有点像你家梁慕亭。”
冉竹小傲娇,“明明就是他随我。”
隔间里某位不知名男子抿嘴一笑,身旁另一位幽怨极深。
这是同一间包厢,中间被软板隔开视线并不隔音,两个小女子太投入才忽视了这一点。
这一会两人已经走出温泉,穿上了好看的和服到大厅品茶。
曹雷宁呼啦一把头发声音干涩。
“今晚能不能委屈您把姜冉竹让出来,我想她能陪一陪白羚…”
那音越来越低沉,梁慕亭已从水中站起,水滴由他腹肌滑过格外诱人。
他一掌拍在曹雷宁肩膀上。
“都行,你也静下来好好想想。”
梁慕亭从水中出去来到大厅,他的小女子正一板一眼学着人家的斟茶手艺,甚是可爱。
他突然凑到跟前吓唬人,冉竹一个不稳茶杯轻晃,气的冉竹直瞪人。
梁慕亭笑,蹲下来轻摸她的发顶。
“生气了?”
“不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