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头看,男人曲起腿侧着头对着身边的小女人耳语厮磨地说了几句便站直身子,女人侧过身子小手不安稳地捶打男人,夕阳下他们的侧颜朦胧美艳,叫人好久都移不开视线。
大概是出来一趟小家伙体力有点跟不上,还没到家就在爸爸宽阔的怀抱中睡着了。
几乎是一瞬间,梁慕亭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握在冉竹肩头的手指微微用力,冉竹看他,梁慕亭一脸惊喜用唇语缓慢地重复了两遍“她睡着了!”
冉竹也是惊喜万分,自打有了小桂圆她忽而便觉得这世间神奇美妙,她哭闹也好,玩乐也罢,每一次的成长都能给他们带来欢笑。
冉竹看向梁慕亭,从他那弯曲的眼角都能看出这老夫亲的欣慰,想来他与她也是一样。
梁家小公主自己入睡一事得到了家里一众佣人无声的庆贺,那夜小乐灵睡得长久而踏实,隔壁房间不正经的爹爹麻麻到底是几点才睡觉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啊,冉竹只记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念叨了一晚上的“风韵犹存…”?
第72章番外
还记得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冉竹从梁慕亭的眼中看不出几分对自己的情意。
好像对他而言,女朋友这个角色是可有可无的,是她,也可以是别人。
那时他们刚捅破那层窗户纸没多久,冉竹搬到梁慕亭那儿也没几天,那人就第一天在这个“家”里住了一夜,把她折腾了半宿之后第二天就没了影儿,梁慕亭年轻的时候忙起来没边,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动静。
家里白天会来做饭的阿姨和小时工,到了晚上就只有她自己在黑压压的房子里过夜。
她那时候极度缺乏安全感,心里赌气还不敢和他说,硬生生给自己憋出了毛病来,高烧三十九度,她夜里迷迷糊糊给他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姑娘,当时脑子乱哄哄的,冉竹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
后来拨了120,到医院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在医院挂了两天水才缓了过来,这两天梁慕亭就发过来条冷冰冰的微信。
‘怎么了?’
冉竹是在第二天中午醒来才看到,满心的委屈,横着心没理他,可笑的是那人并不在乎,再也没了声。
冉竹惆怅啊,自己费心费力把人追到手,又被人吃干抹净没了清白,现在好了,人跑了,她成怨妇了,想到这头都跟着疼起来。
在医院住了三天冉竹办理了出院,临走那天遇到了他那个什么朋友,叫郎樾。
陪着一个姑娘,不算惊艳却一眼能辨出是个干净得体的好姑娘,郎樾帮人背着包扶着腰,体贴入微的。
冉竹见了心更酸,白着一张脸匆匆打了招呼回病房把病号服换下来,坐在病床上哭了一鼻子才走。
她一早就看见了郎樾,他还没见到冉竹,那时冉竹藏了私心,回病房把病号服换上,还管隔壁姐姐借了粉底把脸色又涂白了一个度,惨白惨白的,像是重症。
出来时看见郎樾身边多了个姑娘,那姑娘只是小感冒就能得此关怀,她又羡慕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