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染很理智,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和谢淮西能在这段婚姻中保持着相敬如宾就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他们确实不适合过分强调感情。
谢淮西:“早餐送来了,我们去那边坐。”
坐上餐桌,谢淮西拿着一旁干净的陶瓷碗盛了一碗汤羹放到了林染的面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经过最近这几天的相处,两个人也坐在一起吃过几顿早饭,林染知道谢淮西吃早饭的时候很少闲聊,只是她还没洗漱,身上也只穿着一件睡袍,她并不想就这么坐在餐桌前吃饭。
“怎么了?有话想对我说吗?”
林染有时候觉得谢淮西才是心理学科领域的,她自认为自己的心事很少写在脸上,谢淮西却总是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异常。
不过既然谢淮西问了,林染这次也答的比较直接。
“我还没来得及洗漱换衣服,要不你先吃?”
谢淮西确实忘了林染应该是刚睡醒:“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一起。”
谢淮西从刚刚到现在,始终都没动筷子,面前的餐盘里比林染的餐盘还要干净些,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中杯子里的温开水喝了一半。
林染看着面前已经没有多少热气的饭菜有些犹豫:“要不我先陪你吃,饭菜放一会就凉了。”
“我今天上午不忙,你洗漱好我一会儿开车带你出去吃早饭。”
林染很快就与谢淮西达成了一致:“听你的。”
——
林染的动作比往日里快很多,等她收拾好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也还不到九点,房间内的窗帘已经被展开,阳光倾斜而入,谢淮西已经穿戴整齐在等她了。
餐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清理干净,上面那些精致摆盘的早餐也都不见了。
谢淮西顺着林染的视线看过去:“刚刚姑姑带着孟川来过,早餐被他们打包带走了,我听见你在洗澡就没叫你。”
昨天他们刚见到谢慧的时候,谢慧就说过孟川今天会过来,从宜城开过来不堵车也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林染以为谢淮西这个弟弟起码要下午才能到。
“孟川是起早过来的吗?”林染问。
“不是,姑父的老家也在云台,他以前是云台这边的政府官员,后来因为工作需要被调到了宜城,姑姑一家前些年才跟着一起搬过去;孟川应该是和姑姑一起回的宜城,只是一直没来老宅这边。”
“他也是来祭祖?”林家的人口简单,很少有这种比较繁琐的仪式,林染对这种事情并不清楚。
她之前以为谢淮西可能会简单和她说一下,防止到时候出错,不过谢淮西似乎没有准备和她说的意思。
谢淮西:“谢家的祭祖仪式只有两房的直系血脉在场,其实的旁系血脉在正式祭祖的时候并不会出席。”
林染有些不解,昨天谢家来来往往了很多人,她还以为都是来参加祭祖仪式的呢,既然这么说,原来她也是不需要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