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陈周越安抚他,最常用的一种方式,陈周越亲他的额头、鼻尖、脸颊和耳朵很多次,唐思遇以为自己习惯了,但对方只是吻吻他的手心,他还是会脸红。
“不脏。”陈周越说着又亲了几下。他抱着唐思遇闭着眼睛哄睡,却又时不时低缓地叫他的名字。
“唐思遇。”
“嗯?”
没过几秒,陈周越又叫他,“唐思遇。”
“嗯。”唐思遇怀疑陈周越在说梦话,试探地摸上陈周越的眼睛和嘴唇。
闭着的。
收回手,他刚闭上眼,就感觉对方手臂收紧些许,抱他更紧。
“唐思遇。”陈周越不停地叫他,像是在寻求什么,他说:“唐思遇会一直在我身边吧?”
陈周越抢唐思遇的台词,这话应该是他来说才对,他瞎了,他才应该是那个乞求不要被抛下的那个人。
唐思遇凭感觉去亲陈周越的嘴巴,没亲对位置,怼下巴上了。下一秒,陈周越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年纪正是懵懵懂懂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唐思遇稍微往后挪了挪腰,突然就躲开不让亲了,脸倏地通红。
他别别扭扭的模样,说要上厕所,陈周越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搂着腰把人拉回来,陈周越的手往下探去,嘴上却绅士地问:“我帮你?”
想说不要,但唐思遇在陈周越的揉捻中败下阵来,强烈袭来的刺激让他难以流畅的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只会小声叫陈周越的名字。
从未有过的感受,唐思遇头皮直发麻。空调开到十八度,房间冷气充足,他却热得感觉快燃起来了。
陈周越下床去洗手,回来时带了包湿巾。
唐思遇瘫软着,还没回神,突然裤腰一松,他吓一大跳,赶紧扯住:“干嘛?”
“擦擦。”陈周越说着拉下裤子,手上拿着湿巾就这么贴了过去。
唐思遇浑身抖了一下,从头红到脚,片刻后才艰难地蹦出一个字:“冰……”
假期过去一半,学校提前半个月开学,唐思遇现在的状态无法正常上学,刘佳打电话和宋峰说明情况并办理了休学。
天气越发热,宁江泽每次嚷嚷着热死人,然后一边嚷嚷一边过来找唐思遇。
一根冰棍抵到唐思遇嘴边,冒着似有若无的冷气,宁江泽有意捉弄,从进门开始就憋着笑没出声。
措不及防的被冰这么一下,唐思遇往后仰了仰,鼻间闻到清凉的桃子味儿,“冰棍吗?”
舌尖舔了舔唇边刚刚碰到冰棍的地方,他抬手摸索着去拿,握住宁江泽的手就这么舔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