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讲台上看我的那下我都吓死了,”陈同说,“我以为你要把我吃了。”
苏青摸摸他的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不会。”
陈同又看了看他,苏青清了清喉咙,才说:“我就是难受,看你和别人说说笑笑就难受。”
“和锅盖呢?”陈同问。
苏青:“……锅盖好一点。”
陈同笑起来:“你还歧视人家小锅盖。”
苏青嘴唇干得很:“不是……”
他看着陈同,眼神有些灼热:“你是我的了,陈同,你不能是别人的。”
陈同问他:“那你喜欢锅盖金毛他们吗?”
苏青:“……”
“紧张什么啊,我就问问,”陈同笑着拍拍他,好像安抚,“你说真话。”
“……”苏青,“不太喜欢。有点说不上话。”
陈同好奇道:“也没见你联系以前的朋友或者同学。”
苏青抿住嘴唇。
“我能不回去吗?”苏青忽然问陈同,“今晚住在这里。”
“能啊,就是没有智能马桶和按摩浴缸,”陈同说着弯腰去翻装了新书的袋子,“你买的题我看看,买都买了,有没有我的份?”
“陈同,”苏青忽然抓住他的手,陈同看向他,苏青有些慌张,“我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不会啊,我就觉得你特别好,”陈同难得正经,抛掉沙雕,却仍有一份纯挚的天真,陈同笑他说,“你还和我说学习不能死板屈服于应试教育呢,那你干嘛把生活过得这么死板,就算你心里住了只恶龙又有什么关系。”
陈同看着他龇牙笑了一下,非常孩子气,又非常有孩子气的恶劣。
“那我先屠清华再杀你,”陈同在他心口上调戏似的弹了一下,“就算你是天才,我也总有一天追上你。”
他话还没说完,苏青心里的那只怪兽大概是忍不住了,被陈同挑衅又像被他勾引,撕碎了理智的藩篱奔了出来。
苏青把他一抱挤进柔软沙发里带了强势地吻住他,把唇齿化成恶龙的角和牙,要和提剑而来的勇者拼一拼高低上下。
说不清胸口里是喜欢还是不服气,苏青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嘴角,恶声道:“你才是属狗的!”
陈同没空和他搭话,他快被吻得呼吸不过来了,苏青放开了他,他靠着沙发喘气呢。
苏青拍了他一下,并不打算做更深入的事情,陈同也没这个想法,没受伤的那只脚踩在沙发上,搭着沙发靠背瘫成大爷。
他眼一瞟,抓着苏青的脸挤住,往他面上哈了一口气。
陈同气还没喘匀,十分中二地说:“让你闻一闻我,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