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比方才更红,气息更加不稳,身子也彻底软在他怀里,几乎连他的衣襟都抓不住,手指微微颤抖,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若不是方才经历过,温凝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亲过无数人,才能练就这样的本事。
他刚刚明明还不熟练的。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学的这么快?
不,他不单单是在这种事,他在其他事上也反应很快。
所以这就是……优秀的人在哪儿都优秀?
温凝的脑子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脑子里的思绪杂乱飞舞。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辞也仿佛终于亲够了。
他搂着温凝,不是为了将她搂入怀里,而是为了稳住她,不让她摔倒。
温凝揪着他的衣裳,感觉比上次中了药还难受。
好丢脸……她怎么这么没本事?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温凝心中暗恨。
萧云辞见她反应如此,并非厌恶或是不愿,反而对他有些明显的依恋感,眼眸顿时显露出笑意,目光却灼热如炭火,仿佛隐隐的发着红光。
温凝觉得,她稍稍一动,那红光便甚,惹得人心中发烫。
萧云辞声音沉沉的在她耳边问,“还能走吗?宁宁。”
温凝从他的口中冷不丁的听到自己的小字,双脚又是一软,耳根的红原本已经开始消退,如今又卷土重来。
他怎么这么顺口便改了口?
他这么一喊,她只觉得更加难招架了。
萧云辞淡淡一笑,直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没有再说没用的话。
温凝算是认命了,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出声。
雨后的山林一片郁郁葱葱,温凝闷声不
()语,却听萧云辞一面往前行一面缓缓问。
“考虑好了吗?()”萧云辞问,与我做真正夫妻的事。?[(()”
“……”温凝闷在他的怀里,觉得这句话似乎有些歧义,但是似乎又是同一种意思,她立刻闷声摇头说,“没有。”
萧云辞微微挑眉,看着怀中的人儿,温凝一动不动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就像是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
他见她如此,眸光深邃,缓缓低头在她耳边淡笑道,“你喜欢的。”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喜欢什么,喜欢他,还是喜欢刚刚在屋檐下的事?
是喜欢与他做真正夫妻的事?
还是喜欢与他做真正夫妻的事?
她发现萧云辞似乎对她敞开了更多心思,有些她之前没有察觉到东西悄悄的朝她流露出来。
温凝被这么一逗,不禁将脑袋埋得更深,一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下了山,路过山镇,一人被淋湿,狼狈又狼藉,走在路上时,惹的路人驻足回眸看热闹。
有好事的人笑道,“这位郎君,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是从山上下来吗?”
“夫人要看山景,无奈下了雨。”萧云辞似乎心情不错,朝着那主动开口的人回应道,“雨中山景别有兴味,不错。”
“是吗?”周围人若有所思,“那我们下次也去。”
温凝将脑袋埋得更深,直到萧云辞带她上了车,她才钻出脑袋,裹着他的衣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