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是真的怕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彪悍的!而且这个黄毛平日里面身手也不错,不说一个打十个吧,一个打两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几秒钟不到的时间里面,就被对方给干趴下了!一想到这里,红毛的腿子也开始打颤了!
“你让开不?”肖阳笑着问了一句。
“我告诉你!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那个红毛虽然也是被吓到,但是他突然脑瓜子一亮,想到自己腰间有个对讲机,于是他直接就把对讲机给拿了起来。准备调个频道就叫人!
肖阳见状,对着大奇使了个眼色,他虽然不怕红毛叫人,但是就怕红毛叫来的是和他们一样,这种档次不够高的混混,这样的话,估计还得费一番劲。
大奇领会肖阳的意思之后,对着红毛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看来你不是一条好狗!”他话说完, 就冲着红毛过去了。
红毛看着朝着自己气势汹汹过来的大奇,也不招架,“妈呀!”叫了一声,转身拔腿就跑!
看到红毛黄毛这两个奇葩,肖阳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也难怪三河殿这么多人,却还只是这样的规模。原来都是这种货色。
没有停留的,肖阳一行人直接就进了这栋写字楼里面。一楼的大厅里面是整栋写字楼的分布,肖阳瞅了一眼,正好看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在7楼。肖阳想了想,董事长么,估计也就是三河殿的脑了,于是带着大奇几个人直接上了7楼。
肖阳到了7楼的时候,正好听到7楼里面一阵叫好声,而且这叫好声里面,还夹杂着让人心跳加的叫声!肖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出了电梯以后,他才看见,在那个挂着“董事长”牌子的办公室里面,七八对男女正做着最原始的事情。而一个中年男子,这个时候手里拿着一个dV,正在拍摄。
他的嘴巴上面叼着一支烟,一边拍,一边还忍不住叫好。
他时不时的就走到某一对男女身边,给他们调整调整位置,或者又让他们找找角度。整个7楼,都被这种糜烂的味道给充沛了。
“我勒个擦,这个三河殿的老大是准备向东京热起挑战啊。”大奇边上的一个人忍不住道。
肖阳这个时候,脸上也是红红的,他吸了吸鼻子。然后掏出烟,叼起一支。“你们是准备欣赏一下,还是现在进去?”
大奇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大家都是男人,都懂对方的心思,所有人“嘿嘿嘿”的就笑了起来。肖阳笑骂了一声,几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五把椅子,居然就坐在了办公室的门口欣赏了起来。
“我觉得那个男的度还可以再快一点。”肖阳左边的男子说到。
“那我觉得那个女的表情还可以再丰富一点。”大奇指着另外一对男女说到。
“……”肖阳顿时一阵无语。三河殿的那个大佬,也是非常的投入,就是把脸都转向了肖阳他们这边,也都没有现肖阳他们。
大概是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一对又一对的男女都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那个三河殿的大佬,才把dV收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太好了!这部片子,我就叫它办公室恋情!我相信,它一定会突破上千万的点击的!”
“好!”肖阳几个人都忍不住鼓掌叫好。
“卧槽!你们是谁!”三河殿的那个老大这个时候才算是现了肖阳他们,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多了五个人,而且这五个人,还尼玛搬来了五把椅子!
肖阳见到三河殿的那个老大可算是注意到自己了,他微微一笑,平复了一下自己体内的那股阳刚之气,等身体下面的那个小帐篷微微消退了一些,他才站了起来。
“大哥,你刚刚这部作品,比我看过的所有欧美日韩都要经典的多啊!”肖阳是由心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江中浪出品,必属精品!”
江中浪?肖阳愣了一下,这尼玛还真是什么奇葩人,就有奇葩名啊!他强忍住笑意,对着江中浪竖起了大拇指。
“等等的,小子你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办公室的门口!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江中浪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些对男女都已经穿好了衣服。那些男的,看上去统一的都是江中浪的打手,那些女的,估计都是这个什么写字楼里面的职工。
“浪哥,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找我什么事?”江中浪问道。
“不知道浪哥知不知道,华茂大厦那边,有一个叫做脚皮哥的?”
“脚皮哥?”江中浪想了一下,“你说的是小焦皮吧?咋了,我知道。”他也是看着肖阳这一行人穿着都不像是普通人,要不然的话,他哪里还会搭理肖阳他们,早就叫身旁的打手们送他们滚蛋了!
“他想**我女朋友,不知道,这笔账,浪哥觉得我应该找谁算?”肖阳冷冰冰的说道。
“**你女朋友?你来找我?”江中浪就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他冷笑一声“小子!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看活的不耐烦的人是你!”大奇指着江中浪骂了一句!前几天江中浪在肖忠正面前装的和个孙子一样,他看着就不是很爽。现在在肖阳面前还敢装爷爷,他更是不爽了!
“草!给我打!”虽然这个大奇,江中浪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他每天接触的人那么多,哪里还想的起来大奇是谁,只不过大奇竟然敢对自己这么不敬!他顿时脸色一变!阴沉着咬着牙就对着那些打手们吩咐到。
“是,大哥!”那些打手比起门口的黄毛和红毛身手要好多了!他们基本上都是几个健步,就到了肖阳他们的面前。只不过他们还没有动手,大奇就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顶在了一个打手的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