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温手掌落在她胸前和身体各部分,她触电般轻颤扭动。
任何人都知道跟着会有何种情景出现,但那是一般男人。严温忽然起身走到房间中央站定,他甚至连外衣都没有脱掉。
王若梅赤裸的身体放松后又缩紧,微微睁开眼睛,恰好碰到两道冰冷如电的眼光。在这要紧关头他为何走开?为何面色眼光都那么冷峻?严温连声音也很严冷,道:“我想知道我们究竟有没有缘分?”
刚才的潇洒温文俊雅,还有淫亵或柔情笑语哪里去了?
王若梅茫然睁大眼睛,没有回答,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哪能回答?
严温又道:“床头有两条绸带一红一黄。你任选一条用力拉一下,就知道我们究竟有缘没有。”他转身走出,房门发出沉重声响,使人感到房门既坚厚又沉重。
王若梅定定神,床头靠墙边果然有两条绸带透过天花板垂下来。
王若梅举起玉手,胸前高挺的乳房变了形,却充满诱惑。
五只玉指先捏往右边红绸带,忽又改抓黄绸带,其实扯动哪一条一样都无所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有何区别?
黄色绸带猛然动了一下,王若梅眼睛凝注房门,房门若是打开,进来的难道不是严温?
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不会阒然无人?
左面墙壁一道帷幕忽然沙沙移动,露出另一道门户。
那道门缓缓无声逐寸拉开。但王若梅没有错过,因为她现在一直在盯住这道门。
富丽房间华灯照耀得很明亮,但忽然有一种诡秘妖异气氛。
左墙上的门终于大开,门内很黑,灯光居然照射不到,突然一个黑袍人鬼扭般飘滑出来,一下子飘到床边。
他面孔也用尖顶黑巾罩住,神秘亦如鬼魅。
王若梅赤裸身子大大颤抖一下。因为那蒙面黑袍人手有一把尺半长锋芒闪闪的短刀。
锋利尖锐的刀子指向她心窝,那黑袍人声音嘶哑难听,道:“找不到严温,先宰了你也是一样。”
短刀化为一道白光刷地插落,锋快刀锋刺透厚厚褥垫深插床板,发出笃的一声。
王若梅已滚入床里面,动作矫捷之极。雪白映眼的双腿突然翻踢上来,一只脚踢中黑袍人背后,一只脚落在小臂上。双腿劲道十足,黑袍人有如被巨大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但别人看来,黑袍人却享尽艳福,白细醉人的大腿,高挺乳房纤细腰肢,却在他的眼前咫尺之处而已。
王若梅双手扣住黑抱人另一只手,纤指宛如钢钩。
她露出微笑,道:“你想暗杀严温?你是谁?”
黑袍人道:“我跟他势不两立,恨不得食他的肉寝他的皮。”
王若梅声音很冷静,与她年龄似乎很不相称,说道:“你究竟是谁?”
黑袍人道:“我不会告诉你,你快杀了我向严温领功吧。”
王若梅道:“你真不告诉我你姓名来历?但如果我放了你,你还会杀我么?”
黑袍人讶道:“放我?为什么?”
王若梅坦然道:“因为我和你是同路人。”
黑袍人道:“同路人?”声音更惊讶道:“你也想杀死他?”
王老梅道:“当然啦。匕首已藏在床垫下面。你太冒失了”
黑袍人昂起头,于是把她看得更清楚,尤其她的腹部和大腿简直近在眼前,他呼吸急促道:“放开我,快点……”
王若梅看来完全没有杀他意思,道:“为什么?你怕我?”
黑饱人道:“你好香好白。唉,如果我不是男人就好啦。”
王若梅全身一直屈曲得像蛇一样,但她好像一点都不会累,她道:“你还未回答亦未答应我。”
黑饱人忙道:“我叫李二郎,我决不向你动手。”
王若梅的面孔忽然扭到他眼前,道:“你为何想暗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