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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影从欧寒逸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给涵雨夏打了个电话,他现在心里非常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必须需要一个人来解答。
“宁夏,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你有事情要说吗?”
“我有问题,我想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只有你。”
“我现在工作室,那你来我的工作室吧。”
“好,我大概20分钟之后就能到。”
“你来我工作室之后直接奔后面的花园就可以了,我在那边写东西,你直接过来就好。”
“好。”
20分钟之后,蓝影真的非常准时的到达了跟涵雨夏约定的地点。
“你在这写东西,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总裁为什么一定要跟曦语争一个高低,他们就不能和睦的相处吗?”
“你从哪里能看到他们两个人不是在和睦相处?”
“总裁今天跟我说了一次,都让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好像是闹矛盾了一样,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让他们两个人产生生疏。”
“你想多了,他们两个人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曦语自己的任性,他自己说过,他想要独立,不希望别人束缚,所以逸就给了他这个权利。”
“其实之前你是不是也劝过曦语,不要私自的跟我领结婚证?”
“当然,我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了解逸的人,如果说曦语没有告诉他,上次跟你的结婚证他还能够继续做得住的话,就不是他了。”
“那当时为什么没有劝阻他?”
“为什么没劝她啊?我劝了他好久,可是他不听他的意思是先让我去跟涵雨说清楚,可是我说如果要我去说的话,我必须要考验你,他不想让你过这个考验,所以就直接略过了这个过程。”
“所以总裁……”
“没错,她就是因为害怕你过不了我们两个人的考验,才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在他一开始跟我通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所以我才会劝他,即便他没有非常明确的表现出来,我也是劝他了,现在看来我一切猜想都是正确的,我没劝住他,是我的问题。”
“曦语的脾气,我们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如果能够轻易的看出她的话,其实会避免很多悲剧的发生,可是就是因为他太过固执,不肯听每一个人的劝告,才会养成今天这样任性妄为的坏脾气。”
“其实他的脾气倒也不是任性妄为,只是有的时候真的太过任性,永远都不会考虑事情的,下一步发展会是什么样子,就像这件事情一样,他选择用最快的速度跟你结婚,可是有什么用呢?如果说他哥哥真的想把你们两个人的婚姻关系解除的话,他可以找民政局的人继续帮忙,这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件小事。”
“我知道,我害怕总裁认为是我蛊惑曦语用这种方式,所以我建议大早上特意去给他解释一下。”
“不需要,我想你见到他的第一面的时候,他应该跟你说过一句话,你接下来一我全部都已经知道了,你想说什么他也全部都知道,是不是?”
“没错,今天总裁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确实是这样。”
“那就没错了,今天早上曦语起的比我都早,等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在这所房子里的最后一面,然后我们就在讨论,当他去你那边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全部的真相,而你今天早上会不会来跟她解释呢?原因很简单,现在一切都已经证实了,你会这么做。”
“原来是这样,一开始我还在好奇,为什么总裁会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他想要知道你说什么,这并不怎么奇怪吧,真正奇怪的是你居然没有带着欧曦语,亲自上去给他解释,这样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这件事情既然是已经决定了,我也没有办法改变它所决定的事情,那我就只好替他上来解释一下,我相信他也并不是有意为之。”
“他就算不是有意为之的怎么样,很多时候伤害是在无形之间的,也许是拒绝的,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对于逸而言更严重的是心寒,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我听过,我也知道总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心寒,并不是真正的生气。”
“其实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的提示和他的读法,并不是我们日常所读的,真正的读法应该是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有什么样的悲哀能够带过于心死呢?也许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当你真正体会过之后,也会觉得好像也就是那个样子,只是现在比较痛苦而已,但并不代表它过不去。”
“其实有的时候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说当初总裁肯挽留你的话,你会不会留下来?你还会继续去美国吗?”
“当然会,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哀莫大于心死。那个时候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的意思。其实在感情上,只要有一个人低头,另外一个人也会低头,而我们两个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谁都不肯做那个先低下头的人,我们两个人之间隔的从来都不是顾冰璃或者其他人,而是一道我们谁都不愿意去逾越的鸿沟。”
“那现在你后悔吗?如果说你真的知道,五年之后的结局还会是这样?当初你还会离开吗?”
“会,因为就算是我知道了现在这样的结局,我也不会知道,那个时候他心中真正所想到底是谁,我的离开只是为了证明我在他心目当中有多么的重要,可事实证明也没有那么重要。”
“你是不知道总裁……”
“我都知道,因为我人在美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他做了什么?我非常清楚,他其实早就找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