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又写下了“带路!”二字,提起狱长,推着就走。狱长走在前,魏杰母子跟在后。狱长稍有迟疑,魏杰就给他来点分筋错骨。
狱长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带着魏杰黄紫琼,七转八拐,走到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入口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狱长比比划划,好不容易把意思讲明白了,意思这把锁叫鸳鸯锁,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他只有一把,另一把不在他身上。
魏杰冷笑一声,抽出宝刀就砍。岂料宝刀一砍在铁锁上,立即铃声大作。原来响铃与锁头是连在一起的,锁一动,铃就响了。
魏杰知道是上了狱官的当,被狱官司耍了,心中恼怒之极,刀一挥,狱官便断作两截。
警铃声引来了衙门里的一百多狱卒捕快,城主也被惊出来了。
魏杰母子藏在没人的空间静观其变。
城主看到了狱长的尸体,顿感毛骨悚然,为了十万两银子,冒这份大险,实在不值得。暗地里把邹元帅家的女性问了个遍。
捕快狱卒把衙门翻了个遍,一点劫狱暴徒的痕迹也没发现。快要天明了,仍然一无所获。
天边现出微亮,城主说:“白天不会来了,晚上再加派人手,回去睡觉吧。”众人又惊又怕地各自回房睡觉。
等到众捕快狱卒一离开,魏杰就将内力灌注于大砍刀,把整个铁门划豆腐一样划成一块独成一体的铁板,然后把这块铁板提起来,轻轻放到一边。
这样没有动锁,自然也就没有动到铃,也就没有响声。
铁门被搬开后,地下室赫然在目,一条石板梯连接地面和地下,母子俩拾级而下。
走到地下室,母子俩睁眼四顾,发现在西角有一堆枯草,一个胡须拉碴,头发披散的老头躺在草堆上。魏杰大惊,这个老头伤势太重,熬不过几天时间了,幸好来的是时候,还有救治的机会。
魏杰认不得老头,黄紫琼却还是认得的,毕竟是夫妻,非常人可比。
黄紫琼伤心地骂道:“这些畜生,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查出是谁造的孽,非宰了他不可!”
魏杰听了母亲的话,知道这个将死之人就是父亲,顿时泪下如雨,急忙拿出一颗中还丹,喂进魏锋的嘴里。嘴里说:“父亲,儿子魏杰来救你了。”
中还丹入口即化,立见成效。魏锋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却没有看到人,心里奇怪的紧,只是没有力气,说不出话来。
魏杰对黄紫琼说:“母亲,赶快走,逃出去再说。”
魏杰一扬手,在魏锋身上也布置了一个隐藏阵,然后一弯腰,把魏锋扛在肩上,喊声“走!”就带头冲出地下室,七拐八弯,走到大院,跃过高墙,就到了大街。
母子二人依然从窗户窜进,把魏锋放在床上,终于放下了心。
魏杰为自己解除阵法,又替母亲解除阵法,现出了真身原形。
魏锋的枷锁镣拷依然还没取下,魏杰用大砍刀将其一一砍落。
魏锋这时候已经好了一半,正要问救他的恩人是谁,就看到了黄紫琼。顿时惊喜交加,惊道:“夫人,你怎么来了,你是如何知道我被人诬陷,又如何找到地下室的,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魏锋一看到黄紫琼,一连就问了好几个问题。
黄紫琼:“说来话长,等你洗了澡再说。不过你所谓的这个少年英雄还是得先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儿子——魏杰!”
魏锋惊呆了,转而哈哈大笑:“我魏锋有儿如此,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