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等下再过来吗?”陈玉琴有点不悦的对她女儿说。
“为什么啊?难道又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吗?”陈玉琴的女儿似乎也不示弱,顶撞起来了。
听女俩的,似乎都不太友好,一点都不像是一对患难女。但李锦破对她们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说什么,想出去又出不去,只好干站着看她们顶。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见女儿竟然在李锦破面前顶撞自己,陈玉琴有点生了。
“你又不是没有过。”她女儿却一点也不客,巴子似乎比她还要厉害,说出这样的话让李锦破都大吃了一惊。
“看我不死你……”陈玉琴一恼怒,抓起边的毛掸就要打她女儿,她女儿一跳,却躲到了李锦破背后。
“这……”李锦破没想到女俩竟然因为他在屋里就如此的打闹起来,还当着那个瘫痪在的的面,这是怎样的一对女啊?
“我走还不行?”李锦破说完便转准备走。
“李锦破你给我站住。”见李锦破要走,陈玉琴又喊了起来。
李锦破只好又停了下来,却暗想,这女是不是无理取闹啊,他一个大怎么可能来照顾另一个大呢?即使他很悔恨自己当的冲动,但要他去给照顾一个瘫痪的,换尿布换屎布,却是勉为其难了。
“你答不答应?”陈玉琴却不懂他的想法。
“玉琴婶子,你要多少钱就说吧?那个我却是做不到。”李锦破无奈的说,他不想跟陈玉琴纠缠那么久,毕竟戏班的戏子还等着他拿麻将桌呢。
“好吧,既然这样,你每月都把工资给我吧,满一年。这都几年了,你家医疗费都没出过一份,也太便宜你了。你知道,要是当我告你,你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陈玉琴退了一步说。
“就依你,每月拿到钱,我如数奉。”李锦破答应说,心想这也是应该的,想当,那件桃事件发生的时候,陈玉琴一家自认倒霉不打不闹还让他继续读书,确实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这也是李锦破如今如此愧对陈玉琴的原因,所以陈玉琴现在提出钱的这个条件不算苛刻。他还有于沛瑶给他的一大笔钱呢,既然拿得出来,李锦破自然是没有意见。
“你可以走了。”跟李锦破谈妥了条件,陈玉琴也不再刁难他。
“你竟然答应她?”李锦破刚走出房间,陈玉琴的女儿也跟了出来,却好似替他打抱不平的说。
“子,确实是我对不起你爸,对不起你家里。”李锦破有点错愕,抬看了看陈玉琴的女儿,看到她的眼光里有同的分。
“她不缺钱,你还是留着吧,你孤零零一个,也不容易的。”陈玉琴的女儿竟一个劲的在帮李锦破说话。
“翠文,你给我闭。”陈玉琴又从房间了冲了出来,吆喝她女儿吴翠文。
吴翠文冷哼了一声,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砰得关了门。
李锦破怕陈玉琴再缠自己也赶紧出了门,心里却多了层疑问,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对女?吴翠文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好似每一句话都是话中有话。
可没想到,刚出了门,却跟一个从走廊里横走过来的撞了个满怀。
“单坡矮?”李锦破差点了出来。
跟他撞在一起的是单坡村的矮子黄三,因为个子矮,称单坡矮,邻里乡村的还有很多像他这样因为形而定了绰号的,比如什么田西矮、下六高等等。
单坡矮是个卖狗的,在单坡村开了个家狗煲档,每逢邻村乡里有戏的,蛋◎疼小◎说
(蛋◎疼小◎说),还赶戏场卖狗,虽然又矮又黑,其貌不扬,但是凭着狗煲档,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吃得脑满肠肥的,看起来肥墩墩的,简直就是现代的武大郎。
单坡矮撞到了李锦破,也是十分的惊讶,神慌张的说:“小破啊,不好意思,我……我……走……错了。”(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