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当老婆,福伯竟然还不知足,犯的着为一条狗闹矛盾吗?女人重要还是狗重要啊?”
“可不是嘛,但听说那大黑狗可奇得紧,不仅爬母狗,见到漂亮的女人都想爬,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习惯。”
“听说这次是要爬福伯的侄女他才忍无可忍的卖了。”
“听说那黑狗的玩意铁红铁红的,极为罕见呢。”
一时之间,人们围绕着“福伯~女人~大黑狗”展开了激烈的议论,言语之间充满了银荡的嬉戏。
李锦破咳了咳两声示意众人静下来,大声的对田西矮说:“田西矮哥,真有这回事?你买了福伯的大黑狗而且还这么快就宰了?”
田西矮抬眼望了望众人,唯唯诺诺又笑呵呵的对李锦破说:“是的,小李哥,我这不正缺狗吗,福伯刚好牵过卖给我了。还让我现场马上杀了呢,刚宰完,突然这女人过来说狗是她的,不是福伯的,就闹着要我赔狗,但已经杀了,狗死不能复生我也没办法了,我并不知道那狗是她。”
“那狗鞭?”李锦破皱了皱眉,看了看福伯。
“他们两人见狗死了也确实没办法了,却又争起狗鞭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来了正好,看怎么处理吧。”田西矮看了看福伯和于沛瑶,接着对李锦破说。
“还能怎么处理,他们是一家人,这是他们的家事。矮哥,你帮我把狗鞭打包好,我帮他们拿回家去。”李锦破说着转身向着福伯和于沛瑶,“走吧,回家再说了。”
李锦破这话一出还真给解决了,福伯和于沛瑶都没再说话,但都转了身,向着他们家的路转身准备走。
田西矮默默的把那条狗鞭切好,包扎起来,交给李锦破。
李锦破拿起狗鞭,就往福伯家走去,后面跟着福伯和于沛瑶。
众人(特别是妒忌福伯捡了漂亮女人的)本来都是来看热闹的,这下李锦破把事情给解决了,一下子觉得了无生趣,都有些埋怨李锦破,但又不得不佩服他,觉得这家伙还是有两下子的。
远离了众人后,李锦破对于沛瑶说:“嫂子你先走,我跟福伯说几句。”说着拉住了福伯。
于沛瑶不屑的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福伯,这怎么回事呢,怪不得不见你在戏班打牌,怎么跟她闹起来了。”于沛瑶一走,李锦破急问福伯。
“这狗留不得,见了漂亮女人就想爬,在家里,我侄女一弯腰它就从后面爬上去,她就是因为被这狗吓得才不敢呆了,这是想回城的真正原因。”福伯有点气恼的说。
“真有这事,这狗怪邪门的啊。”原来易梦宸是被这吓的才要哭闹着回城,“她们已经走了?”
“走了,刚刚走不久,你看,这十年八年才回来一次,才搁一夜就因为这狗走了,我郁闷呢,才一气之下把这狗牵去卖了。”
“还真走了,可惜啊,戏还没看呢。”想起那对打扮律致气质超群的城里来的母女俩,李锦破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不过,他知道,即使没有那大黑狗,她们母女俩也会走的,在他妹妹梅群眼里,福伯就是一条大黑狗,他在山野里的表现甚至连狗都不如,“可是,你卖狗也应该跟嫂子商量商量吧,毕竟那狗跟了她那么多年,算是忠诚的伴儿了。”
“还商量个屁,我都气不打一处来了,我现在都怀疑带这女人回家是对还是错了。”福伯仰天叹了叹口气。
“怎的又争起狗鞭?这多么d&039;iu脸的事情啊。”
福伯看了看李锦破,无奈的说:“这其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这黑狗嘛,邪门是邪门,可那玩意儿大的出奇,诡异的出奇,我现在不是硬不起来了嘛,我是想这玩意儿能不能帮我恢复元气,重振雄风。你不知道,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多么痛苦又窝囊的事情,特别是你曾经无比辉煌过,滋味就更加不好受了。”
“这个……”李锦破听到这里,忍不住打开袋子,想看看条切下来的狗鞭。
袋子一打开,一阵恶昊扑鼻而来,熏得李锦破胃里翻江倒梅差点呕吐了起来。此刻这狗鞭和别的狗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两样了,缩成小小的一段,已经变成了黑红色。
“没什么两样啊。”李锦破疑问的说。
“那回去熬一熬才知道,我现在就不明自,那娘们要一条狗鞭干嘛?小破,你说她要这干嘛?”(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