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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裳一起放在了盥洗室。
张庆跟了皇帝多年,万岁爷有些意思他一眼就能明白,岂能不知万岁爷的意思是帕子放在了盥洗室里?
莲花视线被挡,看不到内室外的情况,不由得想伸出头去看看张庆在做啥,嘴里夸赞道:“张总管真好,竟然帮奴婢收好了。”
皇帝扶正她的脑袋不让她看,岔开话题问道:“如何想到绣兰花的?”
兰花,典雅高洁,花中君子也,这小妃嫔选的不错,很合他心意。
果然,莲花注意力重新回到皇帝身上,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兰花好绣呀,奴婢绣工不好,别的绣不来。”
皇帝:“……”
他就不该问,就知道这小妃嫔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非要多嘴要问这么一句,自找苦吃。
罢了,习惯了,自己喜爱的不就是她这样真实的性子么!
张庆在盥洗室将万岁爷换洗下来的衣物从头摸了一遍,终于找到了那方帕子,只是帕子沾了点水有些湿了。
这可如何是好,莲小主问起来怎么回,这该怎么圆回来。
张庆满嘴苦涩,哭丧着脸,又怕万岁爷等久了,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就拿微微湿的帕子交差。
走到小月亮门跟前,捧着帕子说道:“万岁爷、莲小主,帕子找来了,只是奴才见帕子落了些灰,便自作主张让人将帕子洗了洗,现在还未干,还有些湿呢,还请小主见谅。”
皇帝定睛一看确实有些湿,知是刚刚沐浴时衣物溅上了水,帕子也沾湿了。
心中感慨张庆不愧跟了他多年,十分不错,把这事给圆了回来。
莲花不疑有他,高兴地走了过去接过来,说道:“张总管你很好,很是贴心,我谢你还来不及,怎还能怪你呢。”
张庆擦了擦汗,嘴里说着:“不敢当不敢当,这是奴才该做的。”看着莲小主深信不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万岁爷给的考题算是过了。
他有时候十分看不明白万岁爷和莲小主的相处方式,万岁爷想要什么没有,说一声其他的宫妃们巴着赶着往上送,怎么还要为了贪莲小主的东西时不时做戏给她看,真是闹不明白啊。
也许是情趣吧,他一个太监不懂,也不敢懂。
等张庆退下,莲花看了看帕子,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想要收好,待晾干后再给万岁爷,湿着送总是不妥当的。
皇帝见她没有当场送他的意思,有些无语了,做了这么一场戏,兜了一大圈,这小白眼狼怎么拿到手就想收起来,不是说送他的吗?
于是咳嗽几声提醒她,别忘了送他啊。
听到咳嗽声,莲花不解地看向皇帝,万岁爷怎么咳嗽起来了,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皇帝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问出声:“不是说要送朕么,怎么不送?”
莲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万岁爷,帕子还没干,等干了再送您。”
“无妨,朕正好缺一方帕子,今夜过后想必就干了,朕先收着。”皇帝说着将帕子拿过来自行收好。,!
着衣裳一起放在了盥洗室。
张庆跟了皇帝多年,万岁爷有些意思他一眼就能明白,岂能不知万岁爷的意思是帕子放在了盥洗室里?
莲花视线被挡,看不到内室外的情况,不由得想伸出头去看看张庆在做啥,嘴里夸赞道:“张总管真好,竟然帮奴婢收好了。”
皇帝扶正她的脑袋不让她看,岔开话题问道:“如何想到绣兰花的?”
兰花,典雅高洁,花中君子也,这小妃嫔选的不错,很合他心意。
果然,莲花注意力重新回到皇帝身上,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兰花好绣呀,奴婢绣工不好,别的绣不来。”
皇帝:“……”
他就不该问,就知道这小妃嫔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非要多嘴要问这么一句,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