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装不下去了?不想要钱了?
他一句问得比一句大声,到最后近乎是怒吼地将她钳制在门上,展疏呼吸急促,害怕地看着他发红的眼睛。
你这个林景谓恨得发狂,言语凌乱,你,我怎么好说你,我才是贱,我真是贱疯了,送上门遭你践踏。
他忽地将展疏带到化妆台旁,瓶瓶罐罐都被他挥手扫开,砸落地毯发出闷闷的滚动声。
呲啦
布帛撕裂,鱼尾被他扯开,一路裂到腰背部。
展疏臀部一凉,林景谓俯身在她臀肉上咬了个深深的牙印:
你说,宋岐听到你这深情呼唤,会不会来找你?
他当然不会来,展疏摇摇头,宋岐已经是苏予蔷的了,他现在按道理正急着和对方解释,白月光是时候离场了。
你觉得他不会来?
林景谓探指进穴里,搅动湿润:一说到宋岐,你就湿的这么快啊?真骚。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他猛地插入,过长的阴茎顶到尽头,展疏差点没喘过气来。
看看这'初恋',到底会不会放弃现任来找你。
苏予蔷猛地站起身,椅子嘎吱一声翻倒,声响吸引了周边其他宾客的注意。
林先生来了!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众人纷纷看向主席位上的林胥,无人再理会这边的小小插曲。
苏予蔷眼眶里泪珠打转,直直盯着宋岐:你突然同意试着和我交往,是因为展小姐订婚吗?
宋岐无暇顾及周边的指指点点,他脑内轰鸣阵阵,展疏殷切的眼神刺得他心里又痛又软。
他丢下句对不起飞奔而出。
明明是她先放弃他的。
明明是她亲手把替身送到他身边的。
明明是她要和林景谓订婚,是她让他死心。
她把一切做得这样狠绝,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宋岐飞快地掠过一扇扇门,他期待面对展疏时她的解释。
她会放弃这场订婚宴吗?他愿意和她一起努力,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在英国时宋岐曾以酒精麻痹自己,但在某天醉后有人上前搭讪,他以为对方是展疏,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因为展疏不喜欢怪味道,尤其是烟酒。
从那天后他就醒了。
酒精只能麻痹他的理智,却麻痹不了感性。
他曾试图逃离这份感情,却全都是无用功。
宋岐想,他被展疏套牢了,他所能做的就只能是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