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起咖啡厅那束小苍兰。
柔软,白净,让人看了便觉得心旷神怡。
可惜徐一圆太迟钝了。
但他连这一点,也是包容的。
。。。。。。
正式交往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候,陶女士看她和谢维的感情确实稳定了,也就松口同意她搬出去住了。
徐一圆开心得抱着谢维转圈圈,很像之前那只卷毛小狗。
担心陶女士反悔,她迫不及待的收拾东西往新家搬,反正隔得不算太远。
谢维和同事换了班来帮她搬家。
本来徐一圆以为行李不多,结果搬进去以后,看着满地的东西,惆怅的叹了口气。
看来陶女士平时操持家务的压力比她想象的更大。
谢维平时住在医院分配的职工公寓,很注重整洁,二话不说的就开始帮她收拾。
徐一圆推辞了几句,看他乐在其中,也就不客气了。
新家有扇非常大的落地窗,楼层又高,今天是个阴天,层层绵绵的白雾都飘到客厅里了。
徐一圆去合上窗户。
天气预报说八点多会有雷阵雨。
谢维也看了眼外面乌沉沉的天色,皱起眉,你一个人住没事吧?
徐一圆摇头,没事的,倒是你。。。。。回去的话会不会不方便啊。
话音落,两个人都陷入微妙的沉默。
要不,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徐一圆轻声说。
谢维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并没看出抗拒后,思忖片刻,点头,好。
没多久,窗外响起轰隆隆的雷声,沉黑的乌云翻滚着时而被闪电照亮,暴雨铺天盖地的落下去,在万家灯火中,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粗长的雨线。
徐一圆铺好卧室被单以后,先去洗澡。
她出来以后,谢维也去了。
徐一圆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情有些忐忑。
虽然她从未经历过性生活,但对这件事不算陌生,阅文无数,甚至颇有见地。
但还是紧张,于是给闺蜜发消息,说了谢维留宿的事情。
闺蜜大喜过望,太好了,徐圆圆,你终于要告别童子鸡了。
。。。。。
那叫童子身好吗。
她正大放阙词,自己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理论知识很丰富。
卫生间的门开了,谢维走了出来。
他拽着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在她卧室前停下,敲了两声门。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徐一圆被敲门声惊到,条件反射的吼了句:干嘛!
谢维的手顿在半空中,想了想,以为她是在戒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