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臭婊子,一定是你夹太紧我才会射得那么快!老天,这个一听就让人萎掉的声音一定是瑞亚社长。
紧接着,皮肉被拍打的脆响响起。
瑞亚又开始重整旗鼓。
操!贝娅特丽丝听得出他在抽插每一下都像叹喟似的骂了句平民常说的脏话。
反倒是他性器下的真平民一句粗话也不讲,一个劲地在长长短短地甜腻叫着,像唱诗一样,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很会叫。
贝娅特丽丝情不能自控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她在庆幸今天没穿高跟鞋的同时,也在向天地忏悔哦!我对迄今为止我受到的高等教育感到抱歉,窥探他人隐私是我的大错!下不为例。
她再一次在心中臭骂瑞亚社长令人倒胃口的黑屌。
但伴随着瑞亚性器的亮相,另一个人的小半边屁股也展现出来他的性器勃起得很厉害,粉偏红的一条不知绑着条什么情趣用品,臀瓣可能因为做太久了被撞得粉红,一根属于别人的性器在这里进出。
贝娅特丽丝很不适宜地想到美女与野兽。
天地良心,她并没有在侮辱谁。
按照惯例,瑞亚又稀稀拉拉地射了。这次,他像惩罚又如恩赐般撸了把身下人的性器那条红肿的东西很快就颤颤巍巍地一股一股地射出来,肉眼可见他的臀肉紧绷,呻吟声也哆哆嗦嗦地卡着一半,活像雏鸟柔软脆弱的脖颈被掐实了。
他射的量并不多,只是一抖一抖的样子惹人怜惜极了。贝娅特丽丝顺着颤抖的小腿肌肉一路瞄下去,看见了一条红色廉价的物什被系在他凸出的脚踝骨之上,她也有一条,是和特利理亚之前逛街的时候买的。
她此刻是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被肏的是她的同事、她的同行、她的友人。
特利理亚射完之后性器还半软不硬地卡在腿间。
瑞亚好像得了趣味,那只往日用来办公的手在特利理亚高潮之后的性器上称得上迅猛地撸动,那根性器很快就硬了。
天知道男性高潮后的性器有多么敏感,她看着特利理亚开始剧烈的颤动,叫声掺杂的痛苦听起来比快感来得多得多。
他徒劳无功地扭了扭圆润的臀部,艰难地大口呼吸。
她知道特利理亚在用他柔和的嗓音朦胧又沙哑地求饶:爸爸,错停!不行了!疼他似乎带了点哭腔。
特别是在瑞亚发现了贝娅特丽丝之后,坏心眼的社长中气十足地喊了句:啊呀,贝丝,你怎么来了?她可是特利理亚介绍来的呢,理所应当来跟前辈打打招呼。
一瞬间,贝娅特丽丝注意到了那副躯壳的僵硬,可怜的特利理亚,他在汹涌的恶意中射出了最后一股,几乎瘫软在借力的桌子上。
并不好闻的性爱之后的味道灌上贝娅特丽丝的鼻腔,她好像一霎那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瑞亚的电话响了才让她回神。刚经历性交的社长大人从容地接听了电话,跨过堆在地面的衣物,边擦拭身体边处理问题。
事情有点糟糕,我先走了。忙碌的社长大人笑了笑,穿好衣服走了。
过了好几秒,被肏软的人才缓缓地支起身。
他上衣没脱光,扣子全开尽了,乳尖被掐得充血,有一颗还破了皮,光裸的肚脐眼留着亮泽的水渍。
特利理亚长得不是刻板印象中的情人模样,相反,他有一张小巧而有肉感的唇,是金发碧眼的白人,有一种精致而温柔的少年感。
此刻他的表情并不显露出什么意外,可能是刚刚早已惊讶完了。
贝娅特丽丝突然有些茫然,她只是抽出一包纸巾希望能给他擦擦身子。
明明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特利理亚还是对贝娅特丽丝笑得动人。
后来,瑞亚举办了一场庆功宴上,大家都喝得烂醉,很开心。
瑞亚在演讲完就不见了,贝娅特丽丝很快就接到了电话,爆出了一串房号。
房门打开了,交易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