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干非比干,是货真价实的动词。
霍然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娇嗔道:你裤子还没脱完呢。
迟晏笑了声,脚抬了几下,西裤掉在地上,她的身体也随着颠簸。
嗯
阴茎像是故意的一样,抵了几下,浅浅地,像是隔靴搔痒,霍然情动,有些不知足地扭着屁股去蹭。
迟晏拍了拍她的屁股,单手抱着她,剩下的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指尖分开肥厚的阴户,带着纹路的指腹刮过敏感的阴蒂顺着向下,沾在指尖一片湿润,迟晏眼眸里都是笑意,声音里带着挪揄:好湿。
霍然的脸颊滚烫,而后他扶着阴茎抵住湿润的穴口。
霍然看着他,阴茎抵了进去,她哼了一声,似痛似愉。
男人的阴茎很粗,也很长,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无论小穴多湿,总是会让她感到几分疼痛,可是疼痛比起快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迟晏肏进了深处,还闷哼一声道:好紧。
霍然嗯了一声,像在回应他的话,肏了几下之后,迟晏把她按到沙发上,他跪在她的双腿间,霍然一只腿搭着沙发的靠背,一只腿被男人握住悬空,狭窄的沙发早就已经再没有空余的位置了。
他一下接一次地肏她,她的裙子肩带被他趁机推下手臂,整个上半身都裸露了出来,两团高耸的乳如浪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是一副很淫荡的场景,当然,如果参与其中就会变得妙不可言。
迟晏按着霍然的一条腿撑着身子,毫不留情地肏着她,汁水四溅。
这下子,不仅仅是他的裤子,连带着身下的沙发,还有彼此,都脏了。
太脏了,然而既然脏了,就要脏得更加彻底一些。
迟晏短暂地抽离她的身体,而后又被迟晏翻了一个身,再次肏进去。
屁股摇晃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霍然没了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腰被迟晏拖着抬在空中,腿也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要他的手一松就能直接趴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一样,不想动弹。
霍然喘息着,终于,白光在脑中一闪而过,身体的愉悦感到达了巅峰,迟晏射进她的身体里,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内射。
她慢了一拍的回过神想:又要吃药了。
不用吃,我还不至于连我们的孩子都养不起。
迟晏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哑,霍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刚刚想的都说了出来。
霍然等到迟晏起身时,才回过他这句话的味,霍然坐起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毯子裹住自己:你想要孩子了?
迟晏转过身,光裸的身体正对着她,细看他的眼眸,是显而易见的笑:不是,但是我也不介意和你有个孩子。
霍然抬头看他,有些呆愣,笼在毛毯下的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如果有了孩子,迟晏会对他好吗?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大了。
二合一,开个具体的小车车,顺便提醒一句:暂时不会有怀孕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