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在地上陷入了半昏迷,剧烈的疼痛又让他清醒,微微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尾巴正在消散,无力地看天,突然想起了那个许久没见的调皮弟弟。
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
宋晋不甘心的爬起身子,打算拼死一战,杀了谢云川。
宋情一会大哭,一会儿大笑,谢云川在她的脑海里继续蛊惑道。
是你害死了你爹!是你害死了你爹!
宋情绝望地点头,陷入巨大的自我谴责中。
是她!都怪她!
要不是她拿了玉佩,要不是她替谢云川埋了符,她的爹爹也不会死。
屏气凝神!
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宋情的手腕,宋情顺着向上看,陆沉秋坚毅地握住她,脸上多了几道刮蹭的血痕。
来,跟我念!
元气归一,无形以起,造化天地,此则为生。
宋情张开嘴,亦步亦趋地跟着读,但她读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感觉体内全部喧嚣的声音都顺着手臂流向陆沉秋。
陆沉秋的脸青赤黄白黑交错着,直到宋情感觉浑身暖了起来,陆沉秋才放开她的手。
陆沉秋打坐在地上,眉头皱起,面色变换得吓人。
褚行州急得围着她打转,却又帮不了什么忙,心急如焚。
缺了半根尾巴的黑猫,跛着足走过来,眼底绿光幽幽,她怕是将谢云川吸进了自己体内。
绕着她踱步几周,又说道:邪气入机体,怕是要感六淫,伤七情了。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啊!
褚行州咄咄逼人,额头的汗顺着面淌下来,焦躁地走来走去。
宋晋没有回答他,他体内的灵力全部耗完,现在连变成人都困难了。
陆沉秋身子一会儿发烫,一会儿又入深陷寒潭,呼出的气都凝成冰碴子,褚行州跪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里。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脸贴着她的脸。
陆沉秋,要好起来。
考六级了,毛都不会,保佑不要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