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人,她喘着气,竭力让自己没那么快化成一滩水儿,你慢一些。
然而这句话也犯了黎凡卿的禁忌,他不乐意地从情欲里抽离,随即抿直了唇角,做着没意义的强调,我不急。
那刚刚抓着她急躁地亲着的人是谁?
姜月眠十分明悟的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她已经习惯了说话颠三倒四的黎凡卿,她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摸得清他在想什么。
只下意识把这些归为是她气的。
是我心急。她接下这口大锅。
所以微臣协助殿下。
黎凡卿说罢,以协助为由把本就松垮的衣服扯得更开。
姜月眠额角跳了跳,黎凡卿到底什么毛病,平时在她面前左一句我右一句我,偏偏在情事上喜欢自称臣。
称也就罢了,但待她也不像是待殿下,听着浑身不自在。
难道这也是从山寇那里学来的?
不过
姜月眠看着黎凡卿,心里有一点可惜。
可惜不久后会失去这一暂时的解药。
也可惜再不能逗得黎凡卿气抖。
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
以后,他们两清。
她弯起唇,凑上去,轻轻地咬了下黎凡卿的喉结,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感受着舌尖下的震颤,她轻轻哼笑,绵软道:黎大人,我想要你。
不知羞耻四个字徘徊在喉咙间,黎凡卿烫着个脸,始终没能说出来。
今晚到底是我丧心病狂的卡肉,还是我丧心病狂的卡肉(歪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