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蕻良的大锤被朱发魁一斧子就被劈成了两截,这让他无比的沮丧,但此时张静江的自报家门,却又让他惊讶不已。
“灵体族,可是上古的有巢氏后裔。”他张嘴问道。
听的话的意显然是知道灵体族的,因为在上古时期,有巢氏就是灵体族主要的來源,以至于后期修仙一派夷灭了有巢氏,但灵体族却从其他族群获得了大量的人员补充以至于在后期彻底击败了修仙一派,这就是最后的那次仙灵大战。
张静江抱拳道:“正是,我们就是有巢氏的后裔。”
端木蕻良顿时变得有点惶恐,他躬身道:“久闻有巢氏的灵体族曾经帮助百族,而在早期也曾和我大庭氏的先祖共工氏是一脉,今rì得见灵体族真是三生有幸,还望诸位前往我族驻地,让我们以尽地主之谊。”
他的邀请发自真心,张静江回头看了看飞舟上的众女,有跟朱发魁商量了一下之后,点头道:“我们也正好要打听一下程,如此我们就打扰你们了。”
端木蕻良大喜,吩咐手下继续上,自己在前面开道,张静江等人人就乘坐着飞舟在半空中跟随,但这次他们沒有飞的那么高,而是在在低空飞行,且还有跟上人家队伍行进的速度。
其实大庭氏部落的战士行进的速度并不慢,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有坐骑,除了铃兰认识的那种尖耳小兽“狰”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野兽,似乎大庭氏这个部落对于驯服各种野兽來作为坐骑很在行,至少现在就有四五种野兽就是他们的坐骑。
除了“狰。”之外,那种浑身披着黑毛的蛮牛,还有身体粗壮的野狼,端木蕻良乘坐的嘲风兽,还有一种鼻子上有很大肉瘤的一种“醒蹄兽。”也是他们的坐骑,专门用來运送那个大喇叭这样的重型装备的。
队伍蜿蜒向北,速度并不慢,走了半rì之后,前面的荒原之上突然再次出现了大片的丘陵,而且植被也越來越多,逐渐的气温也不那么寒冷了,直到一座冒着丝丝黑烟的巨大山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张静江知道这种圆锥形的山峰是一座火山,从它在不断冒烟中判断出,这仍然是一座活火山,这里奇怪的自然环境想來也跟这座活火山有关,眼前的绿sè,还有茂密的植被森林组成一个特殊的绿洲,这都跟这座活火山有关。
临近绿洲,整个大庭氏的队伍顿时发出一声欢呼之声,这里显然就是他们的营地了,如此奇怪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住了多久了,此时的飞舟基本上降低到与端木蕻良的嘲风兽一般高低,张静江正在跟端木蕻良聊天,闻听战士们的欢呼,众人抬头观看,才发现是到家了。
端木蕻良大喜,对张静江道:“我们到家了,我要将你们引荐给我们的族长。”
“麻烦端木大哥了。”张静江含笑答道。
大庭氏部落的整个营地坐落在山脚下的一片广大的山谷之内,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果园和森林,沿途都是前來欢迎凯旋而归的战士们的族民百姓,这个山谷非常奇特,各种奇珍异兽非常的对,山谷之内有一条蜿蜒的河流,两岸都是青青的草场,上面一群一群的黑毛蛮牛。
许多不知名的珍禽异兽根本叫不上名字來,就连铃兰都感到好奇,而且这些动物根本不怕人,瞪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奇怪的飞舟,而那些大庭氏的部族人民对整个队伍的欢迎也蔓延到了飞舟之上,不断有鲜花和水果被扔上了船上的甲板。
青青和楚楚还有江伊灵都探出头去跟人家打招呼,三个女子俏丽招摇顿时又成了队伍的焦点,不少部落的小孩子,在大人的腿中间钻來钻去,或者躲在大人背后咬着手指偷偷看这些外來人,更有许多半大孩子骑着走兽在道两旁穿梭呼喊玩耍。
整个部落给人一种祥和的氛围,张静江等人都很放松,进了村落之后,他们被安排在了舍之中,张静江跟大家商量了一下,感觉在这里休整一下也好,顺势在外北走的和方向,主要看看还有什么凸起的山脉和峡谷河流之类的地标,也好作为参照物,因为他带的指北针彷佛不起什么作用了,他怕失去方向。
大家也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休整一下蛮好的,此地的地热资源丰富,有很多温泉水,这是几个女孩子最喜欢的事情了,六个人中四个人都很高兴,唯独两个人并不显得高兴。
在其中一个就是铃兰,她到沒有变现出來多大的不高兴,只不过有点忧心忡忡,这让张静江很奇怪,一直以來他都比较注意和重视铃兰的感觉,因为铃兰有预见的能力。
“有什么不好的预见么。”张静江问道。
铃兰摇了摇头道:“也不是什么不好的预见,我只是看到你跟他们这个部落的人在争执什么。”
张静江皱着眉头有点想不明白,自己跟对方争执什么哪,有什么好争执的哪,他转头看向朱发魁问道:“你哪,阿标,你怎么好像也是不太高兴地样子,你是因为什么。”
“江哥,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这次干上次的木族之旅似乎很相像,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木族的遭遇吗。”朱发魁脸上露出jǐng惕的神sè。
“我记得”张静江点了点头,旁边的青青和楚楚俩人也道:“我们也记得啊,那次我们得到了他们的木灵舟。”
“是啊,我们当初是借他们的,现在可是借了不还啦,嘻嘻。”
木族之行让张静江的记忆也不太好,他们差点遭遇了木族的暗算,青青和楚楚俩人也差点成了人家的祭品,所以他告诉大家,凡事小心一点也好,总是大家不会呆很久,争取明天就动身再次启程。
他想的是不错,可是傍晚的时候,大庭氏的族长和长老们亲切的接见他们之后领着他们参加部落的庆功典礼,双方相处的非常融洽,在人家的盛情之下,反倒让他想辞行的话张不开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