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
花谷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分开,露出了淡粉的山谷,他的指尖用最轻的力道分开了花瓣,认真辨认着入口。
凯罗尔沙哑得要命的声音传入青酒的耳中,确实十分窄小。
青酒轻呼一声,凯罗尔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入口,探入了一根指节。
痛。青酒拧住眉头。
凯罗尔抬头观察着她的神情,将手指抽出,凝神思索了一会,垂头凑近那处,而后启唇吻住那嫩肉。
青酒的小腿颤抖起来,凯罗尔,凯罗尔你在做什么?
那温热灵活的触感,已经告诉了她的答案。
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嫩肉,嘬吻着探头的小珠,而后舌尖顶入了松懈的穴道,寸寸开拓
青酒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娇软色气的呻吟,像是鼓励了身下的处男兽,他愈发急切地舔舐着。
从舔吻,到指尖开拓,青酒敏感青涩的穴道逐渐被他打开。
大概是穿越一场,青酒的体质确实有些改变,她竟然没有被凯罗尔的进入,撑得撕开,弄成一场血案。
她情动得十分厉害。
迷糊中,青酒似乎意会了某种发情气味的影响,某个念头告诉她,凯罗尔发情了。
凯罗尔将手指都抽了出来,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生殖器,压在入口,而后硕大的顶端一点点刺进去。
青酒的呼吸像是被扼住,拧紧了身下的软被,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绯红一片。
凯罗尔仰着头,银白色的短发散落而下,呼吸紊乱而滚烫。
他插到了青酒的尽头,而他还有一截在外面。
凯罗尔抚摸青酒的脸颊,将眼睛睁开。
他低头与她接吻,缓缓地挺动腰身,开始一点点抽出,又一点点插入。
紧密细嫩的包裹,令凯罗尔的后脊发麻,他的鼻尖偶尔溢出难耐的轻哼,亲吻着青酒的唇瓣,控制自己想要疯狂冲刺的欲望。
等到青酒逐渐适应他的庞大,凯罗尔的速度逐渐加快。
熬过了痛苦又紧迫的扩张阶段,随之而来的欢愉令青酒的脑中一阵阵发白,她的指尖无所依地抓着,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徒劳无功地挣扎。
快感像是浪潮淹没了她。
凯罗尔沉默地撞击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呜咽和呻吟贴着他的耳际,一声声落入他的耳中。
硕大粗壮的棍身不断破开柔软娇小的蜜道,水液源源不断地被抽出,相接处响起了密集而快速的拍打声。
凯罗尔死死控制着自己不要忘形,否则一定会伤害到她,可是汹涌的情欲,身下人是他渴望的源泉,他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野望。
他想要狂乱地重插,想要尽根没入,甚至想要化作兽型
一场情事疯狂而绵长,最终那狰狞的硬物在她的体内成结,大量的精液灌入了她的体内,结骨堵住了出口,青酒仰着脖颈,像是绞刑架上的幼崽,呜咽着被扼住了呼吸。
凯罗尔亲吻着她的脖子和柔嫩的乳房,他还想要再来一次,他想要再来无数次。
可是理智告诉他,小酒儿已经到达极限了。
他眷恋地摩挲着温暖嫩滑的肉道,舍不得退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青酒是被一阵破碎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到的首先是头顶破碎的天花板,以及一只透过破碎的天花板,看进来的红色恶兽瞳仁。
简直是惊魂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