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年纪看起来要小很多,修剪干净的利落短发,眉毛浓黑,眼睛却是丹凤眼,向上挑起一个非常妖媚的弧度。
他的嘴唇很薄,带着一点儿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儿不怀好意。
我叫梁砚沉。
那人说。
温春宜咬牙切齿,现在她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还刚刚被插了,谁关心他叫什么啊?
梁砚沉见温春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笑嘻嘻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不要这么生气嘛,被我干,你也不吃亏,是不是?男人过了三十岁体力就大大下降了,我可比大哥好多了,而且我还比大哥帅得多。
梁砚文才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精力不济的样子好不好?
哪一回不是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温春宜腹诽,看着眼前那张笑得张狂的脸就有点儿轻蔑了,挑起眼角: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床上功夫盲目自信。
梁砚沉听后也不生气,竟然扬眉,认真思考片刻:我觉得我说得挺实在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不满意的。要不,你也试试?
温春宜被这个男人的脸皮惊到了:我不试,你让开。
梁砚沉敛了笑。
他不笑的时候,漂亮的桃花眼的弧度便多出了几分锐利来。
温春宜忽然有些心慌,她试着坐起来,可身体刚刚往上一点,就被梁砚沉扑倒在了床上。
她惊呼一声,双腿就被梁砚沉捉住打开,两条大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中,露出一张还在吐水的花穴对着梁砚沉。
梁砚沉顶着这张看起来斯文的脸,说出的话却是又直白,又下流:啧啧,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你等会走出去之后,万一被人看到流水,他们也会把你肏了。这个小骚逼,现在肯定痒得很吧,没有大鸡巴插你,你能满足?
你闭嘴。
可温春宜嘴上抗拒,心里却对这言语上的羞辱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兴奋感。
她原本就有点儿轻微的受虐属性,性爱中的疼痛和羞辱,会激发她更多的快乐。
梁砚沉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的笑意加深:大哥从哪儿捡来的宝贝啊?居然还藏这么好。
隐秘的秘密被知晓,温春宜心里涌上一阵阵羞耻感,她试着将两条腿并拢,可梁砚沉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草你大爷,我的身体不是橡皮捏的。
我大爷八十多了,硬不了了都,你还是来肏我吧。
男人的脸皮厚的超乎意料,说着竟然埋下脸来,像是做科学实验的好学生一样,把鼻子凑到花穴口去闻。
温春宜的小穴保养的很好,粉嫩的,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带着点儿清新的香气。
梁砚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刚碰到温春宜就抖动了下,穴口的小花蒂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真骚。
梁砚沉说着,从一边取了还在震动着的按摩棒,在顶端沾了些液体,然后在温春宜一个没有防备的时候,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