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醉吧,大师兄心想。
晕晕的,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明明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他的手却在师尊远离时毫不犹豫地拉住了师尊的衣袖。
“师尊。”他说,“可不可以……”
师尊低头看他,“什么?”
在这样的目光下,大师兄的心脏颤得有些厉害,脸蛋也像是被火灼过一般,滚烫的还有些发红。
“可不可以再……”他的声音里带着些难以察觉的颤抖,带着羞意的颤抖,“再、亲一下。”
师尊笑了,再一次的,比先前更为明媚的,若有若无地从喉腔里滚出一声轻笑。甚至笑容里还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是大师兄看不懂的东西,去让他脸越发的燥热。
但向来对大师兄有求必应的师尊这次却没有直接满足爱徒的愿望,而是抬手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发旋,“这样?”
大师兄红着脸,摇了摇头。
师尊又亲了亲他的脸颊,“那这样?”
大师兄又摇头。
师尊没有继续,只是凑近了看着爱徒的眼睛,“那是怎样?”
他的声音低沉着,仔细一听比平时相比还多了些沙哑,“告诉我好不好?天天。”
好近,大师兄心想。
师尊与他贴得好近,近得他能清楚感受到师尊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近得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师尊的鼻尖。
他到底想要怎样呢?是像曾经那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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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知道的,他是清楚的知道的。清楚得心脏都快破出胸腔去。可奇怪的是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只能愣愣的看着师尊的眼睛,“我……”
师尊更近了一些,近得让大师兄都仿佛感觉到了那双薄唇上的温度。
他抬手抚过爱徒的后脑,顺着大师兄柔软的头发慢慢滑下,来到他的后颈慢慢磨索着,慢慢的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嗯?”他说,“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也许是他的眼神过于溺人,让大师兄几乎无法呼吸,脸也越发的通红。
但这种溺人的感觉却神奇地给了大师兄一股惊人的力量,直接冲破了障碍,没能逼出他卡住在喉腔的话语,却逼得他眼睛一闭整个人猛地前倾,飞快地贴上那双肖想已久的薄唇,又飞快地离去。
“这样。”他说。
然后就像是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喷涌而出的灼热岩浆炸裂,猝不及防地按着他的颈脖将他拉进之中,让他沉溺以至于连呼吸都无法,只能被动地张开唇齿试图汲取那稀少的空气。但显然那火山并不打算放过他,借着他自救,用柔软的浆体挤进他的口腔一改原本轻柔的动作,狠狠地夺取他口中仅剩的氧气。
这是师尊。几近被烧尽理智的大师兄迷迷糊糊地心想。这就是师尊,那个一直隐忍着不愿意流露出最后一份真实的师尊。
凶横的又带着剑修特有的强势,即使是面对一直以来宠爱的徒弟都不肯有半步退让。
“那你喜欢吗?”师尊不知何时已经将爱徒抱起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看着爱徒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忍不住亲了又亲,那一下一下的轻啄将好不容易缓过来些的爱徒逼得又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
“喜欢吗?”他问。
大师兄抱着师尊的脖子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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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和师尊,一对继承了这世间最为纯正的剑修血统的师徒,在结婚如此之久后终于突破新的界限,成功从纯洁的拉拉小手进化到了亲亲小嘴。
啊,这是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历程啊。
隔壁不管是师弟还是亲弟弟连婚都没结都已经过上了肮脏的成人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