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叫他。
“这『药』肯定有毒,不要吃。”遥远说。
“我知道。”我换了另一只手拿了『药』丸放到嘴里,然后我听到了苏月什子的答案,心里不由暗叫晓幸。
“才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催情『药』罢了,我给父亲的茶里下了一颗,那颗是阳,这颗是阴的,这是月老配给我用的,原本是一对的呢,只要是服了『药』的人,不管他有多强,月出东山时,都不可能强得过『药』『性』,我不是说了要成全你跟父亲吗,我只要冷烈,只要你是因为情『药』跟父亲发生的关系,父亲便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推辞你了,这不是正如了你的意,我会推举你做天后的,反正天后的位置也已经空出好些年了,一旦你做了天后,烈的心自然就会回到我身上了。”说起冷烈,她的表情变得温柔,我现在才算是明白,原来我们一直都没有爱过,最多也就只是喜欢对方而已,从来没有过爱,从来没有想过为对方牲什么,应该不算是爱,我这样想。
“你是猪啊你,那种『药』,怎么可以随便『乱』吃?”遥远伸出手指往我的嘴里放,我吐出『药』丸,看到苏月什子恼怒的表情,
“原来你没吃,吓死我了,要是你吃了我一定不饶你。”遥远扯我的头发。
“别吵。”我打断他,看着苏月什子,“你只是想要得到冷烈,为什么不把『药』喂给冷烈吃?”我问。
“冷烈早已经吃过了『药』,我对他的感情就是从这上面培养出来的。”她冷冷的回答,“但是他却喜欢你,为了你,他竟然打我。”
第一卷苏月什子第四十九章面临死亡
“你能确定,冷烈是为了我才打你的吗,你确定冷烈是喜欢我的吧,不如我让你看看,他的心如何?”早知道是如此,我就应该召唤出冷烈的另一半,镜中的影子不可能对镜神撒谎,我站到镜前,咬破手指在镜面上写上冷烈两个字,不久一间布置高雅的房间,房间有面镜子,我看到镜子里靠在床上的冷烈,镜像调到房间内,冷烈旁边坐着的是天帝,天帝问,“月知道吗?”
“嗯,她不知道,她睡觉的时候一向都沉。”
“所以,她根本是不知道才胡『乱』的吃醋?”天帝的脸『色』不太好看。
“可能吧。”
“我一直不相信是她设计我,想不到她的胆子竟然从走了一趟凡世就变得这般大。”天帝紧握着拳头,可以看出很是气愤,原来,苏月什子也一样的可以让他气愤啊,我想。
“现在她怕是已经去找舒宁了。”冷烈的表情仍旧只是淡漠,“可能带了『药』过去,她一直以为,天帝喜欢舒宁,一直很生气,每次看到她那样生气,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们是因为情『药』的作用才在一起的,若是有一天,情『药』的『药』『性』没有了,我想她大概也不会再依赖我的身体了。”
“以月的『性』格她定会告诉舒宁,那是什么『药』。”天帝沉着脸说,“而舒宁如果知道,定不会把那『药』吞下去。”若是知道的话,我确实不会吞下去的,但若是不知道的话就不一定了,我不能想象,他若是知道我吞了情『药』后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只是晓幸。
“可能吧,但是天帝真的一点也不喜欢镜神?”冷烈问,“传说镜神很漂亮,真的漂亮吗?”
“嗯,月却不知道你根本看不清舒宁的脸……”天帝的话让我很不解,我听到苏月什子尖锐的声音,“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他明明跟我说,是为了你才跟我成亲的。”
“大概没有人可以看得清他的脸吧,真的舒宁怕是只有天帝跟他本人才知道长什么样子。”冷烈笑了起来,“若是常人都可以看得清楚,镜神便不是镜神了。”
“但是当初,你不也说,若是不见舒宁活着你不会跟月成亲?”天帝竟然也笑了起来,我有些心酸,他从来不会对我笑,对冷烈却可以笑得这样温和。
“舒宁虽然是宁妃跟凡人所生,但是天帝恨他,毕竟不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虽然不算是凡人,毕竟也有一半凡人的骨血,所以天帝不应当要他的命才是,既然一定要成亲的,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冷烈又笑了起来,突然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吐了大口血,“天帝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囚禁舒宁的原因吗?”冷烈喘着气问,看他痛苦的样子,跟我当时中毒的情形一个样,看来苏月什子的『药』不是下到了天帝身上,而是被冷烈食了。
“不能。”天帝回答,我知道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敢回答。
“但是即便天帝不说,也是可以猜得出来的,他是宁妃……跟您的骨肉对吧?”冷烈笑着问,我觉得头疼,镜面突然消失,我看到苏月什子惨白的脸。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他非要阻止我跟你见面了?”我无奈的看着她。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她拼命的摇头。
“你遇见我,是受到魔镜的牵引,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笑。
“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我要亲口去问父皇,我不相信,一定不是这样的。”苏月什子凭空消失,我躺到床,头痛,不想想太多的事,闭上眼,我听见遥远的声音,“他真是你父亲?”
“不是。”我否认。
“是吧,不然你怎么是这副表情,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从没在你脸上发现过这样的表情,不如我陪你回去如何,那个什么苏月什子这么恶毒,你还是不要喜欢她了。”遥远说了一大堆的话,我听着,他说,“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恶毒的女人,喂,你不是有自虐倾向吧,还是喜欢别人对你冷酷无情啊。”
“是。”懒得理会,我直接应了句,遥远压在我身上蛮力的吻我。
“做什么?”我推开他冷冷的问了句。
“你不是说喜欢人家对你残暴点?”遥远恶狠狠的问。
“你有『毛』病,你不是一直说我下贱,我喜欢别人对我残暴不代表喜欢别人说我下贱。”抓开遥远搭在我肩上的手,我想起,冷艳跟安泽还被困在玄冰洞里,苏月什子这样回去定然不会记得放出他们两个。
“月宫。”我走到镜子面前,衣角被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