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这一副我这么说全是为了你好的样子,可把关玥给看吐了,要是以前,她指不定要跑出来踩郝建几脚,毕竟他们之间也有五块钱之仇呢。
但现在嘛,真的没有必要。
她慢条斯理的说道,“我说句公道话吧,之前我在他们家暂住过几天,其实郝建这人还是可以的,除了懒散一点,没什么太大的毛病。”
这话真的是她下乡这么久以来,说的最实在的一句了。
“要不说你们几个就是眼皮子浅呢。”蒋胜男啃了一口苹果,嗤道:“马冬梅,你可要想清楚,郝建怎么样的不重要,关键他家里能给他啥?
你来了这么久应该也知道,他们家所有的东西都把在他后妈牛大花的手里,这年头亲妈都有可能是恶婆婆了,后妈还用说?你们见过哪个后妈是好人的。”
宿舍里几个人她也就看马冬梅稍微顺眼点,要不然她才懒得说。
这话说的关玥就差起身鼓掌了,没错!那个牛大花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谁沾谁倒霉。
不过蹉跎的又不是她,她也不想多嘴。
马冬梅听后,反应平平,怎么说呢,眼见有时候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耳听呢。
她没理,只是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喂,马冬梅,你没听胜男好心好意的说了半天嘛,你好歹说句话啊。”林芳菲最烦她这种蔫蔫的样子,对什么都不上心,真是蠢货。
蒋胜男就笑了,“有什么可说的,她要嫁就让她嫁好了,不让她见识一下牛大花那个母夜叉的厉害,她还总以为我们在诓她呢。”
“就是,对上牛大花那种人,以后有的你哭的。”林芳菲一如既往的附和。
“你说谁是母夜叉?”房门被踹开,牛大花端着一盘白面饺子走了过来,身后站着脸色铁青的郝国强,以及郝建父子。
“他大伯,你听到了吧,这可不能怪我了,我这名声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要是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们压根不知道母夜叉这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说完也不管郝国强同不同意,放下东西就是一顿胖揍,以她的这个身板,一打二绰绰有余。
郝国强想拦,结果被自家兄弟(郝建的爹)给拖到了一边,“哎呀,女人家家的事,咱们大老爷们还是别掺和了,你放心别看我家花花身宽体胖的,其实下手一点也不重。”
说完还给了儿子一个眼色。
郝建心领神会,端起饺子就把马冬梅扶了出来,“受伤了怎么还下地了,这是给你带的晚饭,你快趁热吃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他从怀里又摸出了一小瓶的醋,“你蘸点这个,很好吃的。赶明儿我去公社里割点肉回来,给你包猪肉酸菜馅儿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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