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医生和队长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沈潜还是心疼得禁不住想抽自己两巴掌。
“医生,有什么缓解的药吗?”沈潜转头问道。
正常人对此都没什么好感,医生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慢吞吞地道:“有倒是有……”
“不用,只打了三针,直接戒断干净些。”柏非瑾道。
这下医生和队长都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只打了三针,九成九是被那群人强制注射的。
“你是不是还用了什么药?”医生问道。
即便柏非瑾身体素质再好,也不应该在这番折腾下还能如此神智清醒地和自己对话。
柏非瑾本不想说,但医生既然问了出来,那也就瞒不过沈潜了。
“嗯,早上六点左右打了一针odafil。”
医生明显有些动容,低声骂了句。
“odafilnil?”沈潜一时没反应过来。
“清醒剂。”队长在旁边轻叹口气解释道。
秦洲龙是逼着他全程清醒地体会戒断反应中每一分每一秒都生不如死的折磨。
算算时间药效已经快自然代谢了,再加上柏非瑾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也不敢随意用药,医生没采取什么措施,
“刘平和刘昭到底什么关系?”柏非瑾见在场气氛有些僵,开口转移话题道。
“……刘平是刘昭从街上收留的小混混,”沈潜配合着道,将气到硬生生被指甲划破的掌心收拢藏到身后,“连姓都是刘昭给的,刘昭没老婆也没孩子,这些年下来两人虽非父子情同父子。”
柏非瑾点点头,还想问什么,队长和沈潜的耳机里同时收到了信息,两人表情都是一变。
“怎么了?”柏非瑾问道。
那头陈容也跑了过来,一打眼先看到了柏非瑾身上的伤,表情明显痛苦地扭曲了一下道:“柏先生,都是我们的错,只是苦了您了……”
“陈哥,我没事。”柏非瑾斜靠在车壁上平和地道。
陈容叹了口气,他刚刚将陆铮送上救护车,现在再看到柏非瑾的伤,心里只恨不得立马将那群人一网打尽接受他们应得的报应。
“北门口那边……?”陈容看向沈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