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这人的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近臣:这是邻国的四皇子。他的封地距离边境很近,邻国强盛之时,他曾经来我国都讨论岁贡,也是位年轻有为之士。
张君便同意这位年轻有为的四皇子来见。四皇子只身而来,显出自身真诚的态度,道,我愿意用我的封地换一个人。我的封地算得上是边境较为富庶的一片土地,也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最为贵重的礼物。
张君:你口口声声说要换回你父亲,而贵国给我国的外交文书上写得很清楚,你父亲已经死了,你应当称呼一声先帝。
四皇子苦笑:如今的皇帝是我父亲的族弟,他为了自己子女考虑,必然会将我和我兄弟们一个个铲除。我如今死到临头,又怎么会与您虚与委蛇。
张君接受了这个说法。他示意随从退下,说道,他如今确实在我禁苑里。
四皇子迟疑道:禁苑?
是的。张君道,远方来者为客,你既然真想见一见,那我便让你见一见。
晚上,张君便在他自己寝殿内多设了一条屏风,桌案美酒新茶俱全,并安排了侍从在后,说是为了能够随时为四皇子斟茶倒酒。
这寝殿里囚禁的自然就是那位皇帝。毕竟是当过九五之尊的人,姿态很强硬,于是张君这两个月来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给他绝对过量的痛苦,再给他绝对过量的快感,如此往复,循环,重复,交织,混合,延长每一次的过程,就能渐渐在一个强硬的灵魂上磨出一些精疲力尽的勒痕,将缝隙里柔软的内在隐晦地展现出来。
考虑到这曾是靠戎马得到天下的人,并不会轻易损坏,于是今天特意选了最烈的药物,多下了几倍的量,一早将他蒙了眼禁锢着放在这儿,到了晚上,果然效果很好。
张君并不常这么做,但确实感觉这次比平日里更舒服。他起身后,穿好衣服,来到几步外的这屏风后,见这位邻国的皇子呆呆坐着,脸色却是涨红的。
这屏风不是木质而是丝绸,其实并不能遮挡什么。张君端详对方的表情,说道,是我这茶不好,让你见笑了。
皇子打了个寒战,再抬头时,张君已然转身走了,并带走了所有的随从。
第二日,张君亲自来送这位贵客。四皇子双目泛红,脸色很苍白。
皇子道:你这么折辱他,不如直接杀了他……
张君:我不仅不杀他,我还要让他给我生下子嗣。我需要优秀的后代,而一个曾经坐拥强国的皇帝,显然是足够优秀的。
皇子的脸色更加难看,艰难道,那你为何又要羞辱我,在我的茶里也下毒?
张君不禁失笑。你喝的不过是普通的茶水。我今天料想你会问起,还特意包了一些同样的茶作为礼物,你带回去之后,不妨细细查看一番,看里面是否有你猜想的毒物。
语毕让随从送上一提精致的礼物,不再去看对方如今又是什么表情。
张君回到宫中,处理这几天的札子。到了傍晚,太医求见,说有一个坏消息,但也有一个好消息。